女人望着盛岸离开的背影,两个孩子,有了比较后,她难以控制住,会将两人放在天平的两端,这个越好就衬托得那个越不好。
或许,她想自己该出去一趟,久一点,把这个家交给两个孩子,等他们都能平和相处,兄弟感情深了后再回来,那个时候或许比现在好吧。
女人起了念头,打算一会和丈夫商量一下。
家里的事业,盛岸上手得很快,很多员工都是老人,值得信任,他们就算不管,当甩手掌柜,也不会有事。
女人站在郁烊的门前,好一会后才离开。
房间里,郁烊白天休息得挺久的,虽然在浴室里被盛岸给欺负过,身体是很难受困顿,可闭上眼,意识又异常清醒。
郁烊坐起了身,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心,弯了弯手指,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而这是一个荒唐的可笑的梦。
恨他?
恨一辈子,他的一辈子那么珍贵,凭什么要拿来恨那个东西。
郁烊转头,窗户外黑夜弥漫,屋外就是树木,将夜空都给遮盖住了,看不到星星,一如郁烊当下的人生,他看不到明亮的未来。
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他有的是方法,可以刺痛到那个东西,他不舒服,也得让他更难受。
喜欢他?
真恶心,一边喜欢他,一边伤害他?
除非他失忆了,他才可能喜欢这个东西。
不,失忆了都不会,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会继续厌恶他。
郁烊坐到深夜,很晚才入睡。
郁烊陷入到困境中,徐陌声虽然也有困境,这个困境,又和郁烊不同。
他不会沉溺在痛苦里,他已经经历过太多分别的苦了,眼前这点,他都能从里面找点到不同的趣味了。
互相送礼物,这玩法不说另类,常见是常见,可像他们赠送礼物和回礼,礼物的类型就和常人不同了。
徐陌声回了两次礼,还欠漆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