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郁烊这会开心了,晚上可能就要哭了。
可该怎么说,能快乐的就先快乐,如果因为以后可能不快乐,就控制自己,那反倒是对自己的压制。
徐陌声喝了两口茶。
“今天这茶,味道不错。”
说着有意,听者也有意,其中之一的听者,没时间去搭徐陌声,郁烊都要给他找女人了,都把话给说到这种份上了,再这么下去,怕是连他孩子的产科医院都给他预备好。
“行,郁烊,你行。”
“好啊,既然郁烊你都想得这么周到了,我也不能不领你的好意。”
“这样的话,我下半辈子的幸福……”
盛岸摁着郁烊的手往他衣摆下故意蹭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拿开了,暗示意味却足够明确,郁烊眸底灿然的笑,顿时就闪烁了起来。
“我的□□,可就全靠郁烊你了。”
“别让我失望,郁烊。”
前面的声音还真诚,后面盛岸叫到郁烊名时,忽然温柔到无以复加,如同是情人般温存时的低喃般。
郁烊眼一狠,又及时控控制住了。
“当然不会,你就等着好了。”
要说找女人,这件事太简单了,郁烊正好一天到晚没事,能够找点事来做,还是让盛岸不高兴的事,他巴不得立刻就行动。
小星皱了一下眉头,盛岸说到幸福两个字,还是两次,他怎么有种,盛岸和郁烊之间,有很多状况,甚至这个幸福的幸,是□□的那个性。
他们经常就开这种玩笑,盛岸和郁烊是兄弟,没血缘的兄弟,不管如何,这种玩笑不合适。
但两个当事人都表现正常,小星当是他想多了吧。
盛岸松开了郁烊的手,郁烊立刻就转了转手腕,心底跟着骂一句狗东西,怎么力气跟头牛似的,每天都有使不完的牛劲。
要不干脆去真的当牛,每天犁地好了。
犁地?盛岸怎么不算是每天在犁,就是这个地,是他而已。
好几次父母都在家,但是盛岸却能偷摸跑他房间里来,父母卧室依旧在隔壁,郁烊想拒绝挣扎都不敢太大声,担心被父母听到。
哪怕知道家里墙壁隔音好,他还是不敢出声。
倒是盛岸,有时候故意想激他发出点音来,被郁烊给咬几口才收敛了起来。
郁烊磨了磨牙齿,恨自己牙齿不尖,不然给盛岸脸上都咬个窟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