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我听了一个传言,好像郁烊为了能够死皮赖脸地留在郁家,脫光了衣服爬到了盛岸的床上。”
“不是吧!”
“空穴来风,必有其由呗。”
“不然别人怎么不传,郁烊找女人来设计盛岸,最好是一个未成年,那样盛岸不管再厉害,只要舆论一发酵,给再多钱,盛岸都得进去。”
“只要真少爷进去蹲大牢了,不就剩假少爷一个,在他出来之前,稍微运作一袭,把那对夫妻给哄好,哄迷糊了,什么东西拿不到。”
“你别说,这还要是给郁烊听到了,不得立刻去办。”
“办什么?爬床还是送人进去?”
“有可能都。”
“如果我是假少爷我会都做。”
“反正都是男人,谁还能有损失?再说又不会怀孕。”
“哈哈哈,真该去找郁烊,把这些话告诉他,他一定会非常感谢我们。”
几个人越说越越来劲,对视一眼后,都在哈哈哈大笑。
而他们不知道,就在走廊拐弯的位置,那里站了一个人。
男人脸上别说是温度了,连丝毫的感情波动都没有。
他没有出声,沉默寂静地站着,直到其中有个人笑着笑着转了头,随意的一个转头,忽然间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过于熟悉的面孔,在一些人多的宴会场合里,他们是见过盛岸的,就是当时想往前挤都挤不进去而已。
他们想接近真少爷,没那个机会。
如今,盛岸站在那里,相隔不过几米的距离,还没有别人的存在,只要他们想过去,就能立刻过去。
然而无论是谁,在被提醒到转身见到盛岸后,别说是靠近了,恨不得当场就是阳台上跳下去。
但这里是楼上,离地距离高,这样跳,不死也都残废。
几个人瞬间都变了脸上,努力堆砌出笑容来,讨好的笑容,可盛岸矗立在那里的姿态,明显不是刚来,绝对是站了有段时间。
那么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讽刺的嘲弄的,讥笑的恶劣的话,全部都被盛岸给听到了。
哪怕他们多想了,盛岸确实刚来,只听到了几句,单是那几句都足够他们惊骇,惶恐不安了。
“盛……盛总……”
想要求饶,想要说自己胡说八道,更是想要道歉,可抱歉,对不起几个字,涌到了嘴边,出不来。
几个人如坠冰窖,这一生,第一次觉得死亡的恐惧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