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漆重头一次听到别人让他乖的，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很舒服，想听徐陌声再说一点。

漆重躺下去，把头枕在徐陌声的怀里，徐陌声抚过他的脸庞，又去抚摸他的头发。

“在我之前，你快乐吗？”

总觉得他没接触他以前，漆重的快乐，应该都是些转瞬即逝的。

“不知道，有过快乐吧。”

“那个时候不知道，真正喜欢一个人，会有这么的开心。”

“这种快乐，和曾经相比，完全没有可比性。”

“就像是不渴的时候喝一口水，和走在沙漠里，快渴死的时候喝一口水，不，是哪怕看到有水，心情都是幸福的。”

“你能解我这种开心吗？”

漆重拉下徐陌声的手，放在他的心口。

徐陌声笑得眉眼都弯成了月牙。

“能，我也很开心。”

“那和你的那些过去相比？”

“也不一样，你跟他们不同，你和郁烊都是不同的，我这里，你的位置，是不可取代的。”

“哪怕他不存在？”

“是，哪怕他不存在。”

即便郁烊不存在，也就是这个世界他不会来，但漆重的灵魂，对徐陌声而言是独一无二的。

这句话比任何的话都还要安抚到漆重，他稍微转了身，搂住了徐陌声的腰，把脸深深埋了进去，感受着徐陌声腰腹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起伏着。

“我想带你去很多地方，去看很多不同的风景。”

“你欣赏风景，我在旁边欣赏你。”

“所有的风景，都将因为你的存在而变得无与伦比的美丽。”

“我想和你在高楼上，世界上最高的建筑物上，亲吻。”

“我想和你在万米高空上，在飞机里亲吻。”

“我也想和你，在无尽的深渊，没有尽头的深渊里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