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烊无法猜测到底怎么回事,但第一时间驱车赶过去,当走到楼上,看到母亲后,他脚步慢了下来,手术室的人是谁?
难道是养父?
可养父身体健康,不会进手术室才对。
但能够让他养母这么痛苦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养父,一个是她的亲生儿子。
如果是前者,必然是后者,但后者不是在精神病院里吗?
郁烊缓缓走了过去,母亲一看到他就抓住了他的手。
“是你哥,他……他把项链呑进去了。”
郁烊低头看着养母空荡的脖子,他记得母亲很喜欢一款项链,经常都戴着。
这会却不见了。
吞进去了?
项链?
谁?
他哥?
他哥是谁?
哦,盛岸,他在说盛岸。
郁烊猛地一惊,他僵硬地转头,看向亮着血色红光的手术室,是在和他开玩笑的吧。
盛岸怎么会呑项链,为什么会呑。
因为他吗?
郁烊往后退了两步,他怔然不已。
“他不认错,他不道歉,我只是想等他说一句对不起,他不该……”
“可他是不听,他把项链给抢走了,然后呑了下去,烊烊,妈妈是不是做错了?”
“妈妈,没想过要逼死他的。”
“烊烊,你们是兄弟,你们在一起,违背道德,那是不道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