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一样,徐陌声可是唯一的这么勾人的。
董域抬起手,在徐陌声的耳垂上捏了捏,感受那点精致的軟肉的细腻触感,没法随便睡到人,能经常一起玩,随时都看到这张绝色的脸庞,董域想还是不错了。
徐陌声不和别人玩,就只更他们玩,很多人还找各种方法来邀请徐陌声,徐陌声都不。
这上面来看,其实已经不错了。
董域拿开了手,坐回去后,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下手指,似乎以这种方式来简介亲吻徐陌声的耳朵。
“恶心玩意儿。”
应辰不客气,开口就厌弃地骂道。
“你不恶心,你两条狗都打不过,换了我,早就把那个东西给绑起来,绝对揍他个半死。”
“揍死了,你找个新的玩具给我玩?”
梁肃可不会轻易把他手里这条狗给让出去,不好好地玩尽兴,他都不会让出去。
除非哪天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那么谁要那条狗,他都会给,还会提前卖一个好价钱。
“对了,不是准备用他去联姻吗?联姻那个女人,可比我们还会玩。”
“联什么联,送出去当狗,他合格吗?”
“一条随时都会暴起咬人的狗,还没調教好,我不会送的。”
梁肃眯起眼,话语间全都是尖锐的憎恨,董域笑得很愉快,佣人离开的快,回来得也快,他扶着一个人走来,那个男孩衣着单薄,明明是深秋了,大家都穿两件他却只穿了一件,但仔细看他的脸,是泛着一点薄红的。
还在发高烧的人,就被佣人从床上给拉了下来,不拉没办法,不拉可能下一个躺床上的人就是他了。
董域见到他们玩乐的对象后,伸手就从桌子上将刚刚有人送来的弓箭给拿了起来,而旁边的佣人一看董域那样子,随即就把怀里的男孩给往前面带,带到了远处的靶台位置,说是靶台,但其实没有什么红心,男孩的身体现在就算是红心了。
“绑起来,别一会站不稳倒下去,影响我心情。”梁肃也跟着起身,选了把他常用的弓,试着拉了拉,很轻松。
梁肃跟董域都站在了一起,两人一左一右地站着,几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他们的目标靶台已经被绑好了手脚,几乎是整个人被吊了起来,也就脚尖稍微着地,显然这种姿势不太好受,本来就高烧的身体,这会更加难受,额头都不断有汗水冒出来,将他垂落的头发给打湿了。
梁肃拿了一根箭,举起弓,整个身体张的非常的笔直,光是看他拉弓的姿势,用帅气峻拔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但就是射击的靶台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那个人身体周围近距离贴着的那些红点。
当然不会是直接射人,直接射人,以他们的技术,随便就能一下将对方的人给射死了。
死了成尸体可就不好玩了,就是要活着的人,瑟瑟发抖的最好了。
发着高烧的男孩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不说是每天发生,但经常是肯定的,这都不算什么,只是被吊起来而已,他反而嘴角勾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着那边站着的两人,以及坐着两人。
这四个人,每个人都长得非常俊逸,尤其是其中一个戴着耳机在听歌的那个,说是绝色都完全不过分,娄择很难忘记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当时只觉得对方一身的宁静和纯白,怎么看都是一个绝对纯良的人,谁能知道,他那张绝色的脸庞下,是有多冷血和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