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爷爷你困了吧,我给你把椅子放下去。”
看着是轮椅,但放下去又可以离开当一个简易的床。
椅背一点点落下,梁肃扶着老人躺在椅子上,立刻有人垫了个枕头过来,梁肃瞥了那人一眼,那人低垂着头退到了一边,梁肃给老人把毯子拉到胸口盖着,轻轻拍着老人的肩膀,很快老人就闭眼睡了过去。
等老人睡着后,梁肃又陪伴了一会,跟着他往外面走,走到门外,门关上,身后有个人大气不敢出一下。
梁肃回过身,一巴掌就反手甩在那人的脸上,给人打的一个踉跄。
对方连忙又站直了身,啪,又是第二个耳光,这样连续打了几个耳光后,给人打的鼻子都出血了,梁肃才收回手,对方马上递来了纸巾给梁肃擦手,梁肃擦拭过手指,将纸巾砸在对方被打的红肿的脸上。
“不该说的别说,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
“大少,是老爷子连续问了好几天。”
“呵,下次就说他在外面玩,有新的朋友了,关系很好,都住在别人家,不就好了?”
梁肃盯着眼前鼻子不停流血的人,把地面都给弄脏了。
“擦干净。”
梁肃扔下这句话后就走,等他身影消失在拐角后,被打的人这才抬手捂住自己的鼻子,随便拿纸巾塞住,蹲在地上擦拭干净血迹,这才去处自己的脸。
梁肃下楼,去了他叔叔的书房,等了半个多小时,叔叔这才过来。
两人谈了点正事,随后话题转到了娄择和他母亲身上,娄择的母亲现在天天往家里带男人,还都是些鸭子,这些人玩过女人后,转头就到处去宣传,说是睡了梁家的女人,梁肃天天处,厌烦地都想把女人给绑起来了
“他是你爷爷的宝贝女儿,你绑她,不怕你爷爷跳起来啊。”
“他能跳?半条命都没有了,还能跳?”
“怎么不能跳,还能每天晚上和他女儿在屋里谈诗词歌赋,看星星看月亮呢。”
叔话说的正经,笑容可不正经。
“好歹也算是你的妹妹,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不看着,难道我还能上去了?”
“不是他,这个家不知道多少人会被那个老东西盯上。”说到这里叔叔脸上的笑少了很多,更多的则是厌恶了。
“这样的话,你不是该感谢她,既然你的好妹妹都帮了你这么多,好歹对她的孩子好点啊。”
“好?那就是个不该存在的污点,要是没有他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你现在也看到了,他的存在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每一个人,这个家,这家里的人,从上到下都崩坏了。”
“崩坏了不好吗?我觉得很好玩。”
“你当然好玩了,老东西一死,这里的所有都到你的手上,当初我怎么把你给忽略了,该找机会送你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