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一走，你就会忘记我，你还会跟着我走？”

“哈哈哈，不会忘记你的，你难道不知道，人的记忆其实不只在脑海里，也在身体里。”

“我的身体，我的手指，它们都会记得，曾经喜欢过一个人，这里，它们牵过你的手。”

“你这么爱我？”

“是，我很爱你，爱到很多时候都想要杀了你，这样我们就能一辈子在一起了。”

“似乎听起来不错。”

“你说的，我如果走了，你也要跟过来，任何地方，你都要跟过了。”

徐陌声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了起来，变得越来越低了，他忽然主动搂住了万燊的脖子，他的脸颊靠在男人的颈边。

“你要去找到我，我会等着你的，不管到时候我们变成什么样子，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少的，你都要过来找我。”

“你已经主动了这么多次，最后也要继续主动。”

“我……”

“会等着你的。”

徐陌声的眼里流出了泪水来，他的眼泪转头被万燊给擦拭干净了。

“虽然不清楚你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但是你放心，我会追随你，我的心，我的灵魂会一辈子都追随着你。”

“到任何地方。”

“小陌，我爱你。”

万燊低头吻在了徐陌声的嘴唇上。

徐陌声闭上了眼睛，由着万燊来亲吻他。

在这个夜晚，徐陌声跟万燊睡了，他的记忆是模糊了，或许是太过美好了，都没有丝毫的強制，对方非常温柔，温柔到徐陌声偶尔都希望他可以疯狂点。

然而万燊只想着让徐陌声能更舒服和快乐，等徐陌声快乐后，他这才搂着人，紧紧的拥有他。

徐陌声身体在坠落，他的灵魂也在坠落。

明知道自己是穿越的人，这次离开后，或许就是真的离开了，他越来越坚信这个事。

他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但是作为书里人物的万燊，还有过去的那些他们，能够跟着他离开吗？

他跟着他来的话，他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