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搬来一张塑料凳让林晴坐在上面。
他调了下水温,觉得温度合适了,回头看着林晴,声音平静:“衣服脱了吧。”
“傅斯年,我真的可以自己来的。”林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傅斯年见她不肯动,手伸向她衣裙后背的拉链。
她抓住他手,
“你来真的啊!”
“林晴,我们是夫妻,你害羞什么。”
“这,这和那天晚上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过了。”
该看的都看了,该做的都做了。
这话说得也没毛病。
“我,我,那你转过身去,我自己洗,洗好了叫你就行。”
她实在接受不了光着身子,让他来帮自己搓澡。
又赶不走他,只能取了折中的法子。
让他呆在浴室,转过身去。
等自己洗完澡再转过来。
傅斯年见林晴坚持,也不好再逼迫她,只能说好。
于是转过身去,面对墙壁。
林晴松了口气,脱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拿着花洒冲凉。
她不敢洗太久。
三分钟后,她准备关了花洒。
但是坐在椅子上手又够不到,又不能站起来,一站起来脚的纱布就会碰到水。
她看向身后男人,咬了咬牙说:“傅斯年,帮我将花洒关了吧。”
傅斯年转过身来,关了花洒,又看向林晴。
目光赤裸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