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用提前准备好带来的药品给宋枝打了一针。
冰凉的针扎进她的身体里。
她的眉毛皱的更深了。
手腕是被捆绑后留下来的红痕。
医生看了直摇头,鼻梁上的老花镜轻轻地往上推。
她只知道今天来就诊的是个有权有势的。
但是医者仁心,她上了年纪,见不得小姑娘被这样欺负。
“这位小姐短时间内,不宜房事。”
“她身上的伤可以定性为□□,你这边可以报警。”
沈祈闻拿烟的手抖了一下。
“还有其他什么要注意的吗?”
“还有些药,没有拿上,我回医院叫个跑腿的送过来。”
“好。”
医生看了一眼宋枝,又看了一眼沈祈闻。
为小姑娘不平是为小姑娘不平。
拿钱办事也是真的拿钱办事。
再难听的话也不应该她说。
她收拾了东西就回医院准备药了。
宋枝就那样轻柔又无声地躺在床边吗,脆弱的让人心悸。
沈祈闻蹲下身子,靠在她身边。
骨节分明的十指描摹她精致的眉眼。
他不怒自威的眼眸里,第一次澄澈分明的倒印出了一种名叫抱歉的东西。
下一刻。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
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