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旗舔了舔嘴,摸上松霖露出的一截皓白的腕子。光是这样碰一碰,张旗都觉得心神荡漾,裤子里那根一下就硬了,裆部隆起,硬得难受。
张旗沿着腕子往上摸,一只手摸进裤子里握住自己的阳物动作起来。
松霖像一弯月亮似的,冷白,不能轻易玷污。张旗跪在塌边,弯了腰,嘴唇凑近那一截月光做的腕子,要吻一吻,要把月光吃进嘴里。
嘴唇即将碰上的一刻,松霖手腕一转,捏上张旗的脖子,攥得他呼吸困难。
松霖半睁开眼,扫他一眼,看到张旗胯部鼓鼓囊囊的一团,手还在裤子里,一看就知道在对着他自渎。
“乱发情的公狗,”松霖语气轻且慢,像困倦,是还醉着。
张旗跪在松霖脚边,被俯视着,感觉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他心下一喜。下一刻裆部就踩上一只脚,狠狠碾着他的性器。
“不如割掉。”
张旗喘着气,老二被踩软,疼痛难忍。但他在松霖的言语中,感到了难以言喻的欲望,近乎想要趴下去舔那只靴子。
“松霖,松霖,松霖……”
张旗喘着粗气,像闻到味的狗流哈喇子一样:
“你不喜欢女人吧,对吧?你从来不碰女人。”
松霖一脚踹在他肩头,反而笑起来:
“所以呢?我就会喜欢上你吗?”
“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