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睡着后,碧泽做人形搂着他。松霖久违地睡得安慰。碧泽却不舒服,发情期还有一天,大约是昨天尝到甜头,身体不能再忍过去。
半夜情潮汹涌,碧泽那根硬邦邦的抵在松霖腰上,碧泽难受,从喉咙里低喘着。
他跟松霖做过了,他依旧觉得不可以,没有缘由,他不该和松霖交配,不该和长大的少泽交配。昨天他被情热烧得不清醒,现在他清楚的知道怀里这个是他养大的,他希望过得好的孩子。
松霖醒了,抚摸碧泽的脊背,低声问:
“难受么?怎么不叫醒我?”
“不。”
松霖不知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手往下探,握他的阳物,生涩地撸动。大蛇生而为兽,不会自慰,他也向来无需自慰。松霖不熟练,也没法让男人发泄,反倒是让男人更难受了。
松霖凑过去吻他唇,碧泽不会亲吻,只是任由他舔弄。松霖放开那根,转而在扩张自己后穴。
后穴还微微肿着,清洗干净,也干涩。松霖草草扩张,侧躺着,一条腿搭在碧泽腰上,拿后穴去吃那根勃发的阳物。
碧泽却把他推开了,握住他的腰把他拉开,被情热折磨,却拒绝:
“不行。”
“为什么不行?”松霖哄他,“让我帮你,碧泽。不用忍着,你知道我可以帮你的。”
松霖摸他汗淋淋的小腹:
“以后发情期我都可以帮你。”
碧泽被他摸得呼吸急促,却皱起眉:
“你帮我?”
“嗯,我让你舒服。”
“以后你都帮我?”
“嗯,我都陪你。”
松霖对他笑,碧泽却像被激怒,翻身压住松霖,双臂撑在他两侧,碧绿的眼睛盯着他,居高临下,像侵略。碧泽说:
“坏孩子。”
碧泽亮出尖牙,明晃晃的:
“坏孩子,为什么撒谎?你不可能每次都帮我。
“我告诉过你,不要随便许诺。不要对我撒谎。”
松霖在这威慑下屏住呼吸,正式许下的诺言对妖来说有非同寻常的约束力,他不能随便许诺,也不接受别人轻易的承诺。
碧泽为此恼怒,但松霖并不害怕,碧泽生气时比平常更显危险,微微眯眼,瞳仁缩小,尖牙外露,浑身肌肉紧绷——他危险,他性感。
松霖忽然笑起来,夜色下比碧泽更像妖精。他伸手揽住碧泽的脖子,把男人拉向自己。
“我活一年陪你一年,到我死为止——碧泽,这不叫一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