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饭,沐浴。
松霖坐在床边擦头发。碧泽半靠在床头看他,看得昏昏欲睡。
等松霖擦干头发,碧泽伸手来抱他。
松霖钻进被子里,跪在他腿间含住他沉睡的阳物。
碧泽摸他脸颊:“闹什么?”
虽则发情期过后碧泽没甚欲望,仍然在他嘴里硬起来。松霖在沐浴时就清理扩张好后穴,舔硬后,扳开臀瓣把那根完全吃下。
碧泽由他动作。
松霖收缩后穴引诱碧泽。
自是一番淫乱不必再提。
——
“你知道人类管这叫什么?”
“行房?翻云覆雨?鱼水之欢?”
松霖笑,眼含春水:“叫欢好。”
“让人欢喜的好事?”
松霖仍笑,不答,凑过去吻他的尖牙。碧泽尖牙敏感,被湿软的舌头裹着,过电似的,阳物又涨大一圈。
欢喜你所以和你好。
——
今日风大,带碧泽放风筝。
两人虽在人间住了十年,却都没玩过这小孩子的玩意儿。松霖很快掌握技巧,手把手教他迟钝的大蛇。
野郊青草离离,各色小花星星点点地点缀。风声鸟鸣,青草沙沙,不闻人声。这是个僻静的好去处。
碧泽盯着天上的燕子风筝,慢慢的放线,想让它飞得更高。风却不如他愿,碧泽皱起眉头。
碧泽陷进情欲深处时也皱眉。
松霖突然把碧泽扑倒。没人控制,风筝忽高忽低,风大时眼见风筝要被吹走。
但碧泽管不了这个,因为松霖在热烈地吻他。
——
碧泽躺在连绵的青草上,嘴唇被他吻红。松霖不合时宜地觉得自己像个登徒子,要轻薄这美貌的良家女。
碧泽被湿漉漉地亲了,脸上也没什么变化,他向来对亲吻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是小兽撒娇。他抹去松霖嘴角的涎液:
“风筝飞走了。”
“会回来的。”
松霖轻轻咬住碧泽的指尖。
有风,从他们之间掠过,松霖觉得天地间好像只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