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霖被迫又硬起来,红着眼流泪:
“不要了……不行,真的要坏了。”
碧泽终于放过那被咬得涨大了一圈的小乳,捏着松霖的下巴,抹去他眼泪:
“不会坏,乖崽崽,别哭了。”
松霖哭得更凶,像受了欺负的小兽。
碧泽把那些眼泪都舔吃进肚里,慷慨地尽数泄在松霖小穴里。
——
一场情事结束,已是深夜。
小乳红肿,大了整整一圈。碧泽摸了摸,又轻舔。松霖含笑问他:
“好吃么?”
“像野莓。”
红的,鲜艳的,圆的,甜蜜的野莓。野莓带刺,要小心摘取,但松霖甜蜜,赤裸无刺,任他采撷。
松霖后知后觉出羞恼。
小乳经不得触碰和摩擦。松霖只得背对碧泽睡。
碧泽便从背后来揽他。他眼尾还红着。情潮 太汹涌,身上的红迟迟散不去。柔软的屁股抵着胯部,是刚好契合的形状。
松霖被欺负狠了,偏生又是自己勾的。
碧泽叼着他的耳垂:
“乖崽崽总对我发情。”
“淫蛇。”他骂,红了脸。以为人也跟蛇一样么?又说:“我有什么办法呢?对着你,总发情。”
情欲上头,谁忍得住呢?
松霖捉住碧泽的手,吻在指节上。
情意上头,谁忍得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