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松霖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温柔极了:“为什么害怕?跟我讲讲好不好?”
碧泽眼眸低垂,用力咬一口松霖的指尖才放开:
“以前。渡劫时候降天雷。”碧泽沉默一会,“我的鳞片被烧焦了,尾巴断了。”
语言短小直白,当时的情形可怖得多。无论他怎么躲,天雷都准确的劈在他身上,带起一连串火光与电光。碧泽觉得每一块骨头都被打碎,鳞片烧焦后就是血肉,肉也烧焦一大块,尖牙不知什么时候折断一根,尾骨也断了,雷劫才终于停息。他拖着断尾四处躲避,要找一个足够安全的地方养伤。遇到敌人,厮打时断尾被咬下,白花花的骨头外露,痛苦至极,狼狈至极。
即使伤口愈合,身体也仍牢记疼痛。
他爱上一条看起来无所畏惧、什么都不在意的蛇,其实迟钝又惧怕疼痛。松霖抱紧他:“现在不会再疼了,我陪着你……碧泽,我陪着你。”
碧泽得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缱绻的吻。
——
在暴雨的尾声里,他们缠绵地云雨。
松霖身体里也是温暖的,裹着他的阳物。松霖乖顺地躺下他身下,他们汗淋淋地交颈,他们紧密地十指交缠。
碧泽咬住松霖肩膀,听他的呻吟盖过雨声。
松霖毫无保留地打开自己,让碧泽完全肏进穴里,也放肆地呻吟,让潮水一样的快感从自己身体里漫出,漫到碧泽身上去。
他们又黏腻湿热地接吻。松霖微微红了眼眶,有点受不住,分开后急促地喘息,缓两秒,又凑上去缠碧泽的唇舌。
一根拔出来,另一根迅速地插进去,不留一点间隙地抽插湿热软红的肉穴。粗鲁地啃咬,猛烈地撞击,水声,呻吟声,拍击声,每一个都高过雨声,每一个都是动听暖和的阳光。
交合处拍打出白沫,是肉穴的黏腻爱液融合精液,沿着松霖股缝淌,濡湿了竹席。
碧泽射在松霖身体里,压在他身上不想拔出来,也不想动。松霖就着连接的姿势抱住他,呼吸声重叠。
窗外雨声完全停了,天光展露。
第一线光穿破云层照在碧泽眼睫上,松霖偏头吻那纤长的眼睫,吻去天光。但愿碧泽从此再遇雷雨,只想起他们欢爱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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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大白鹅气得炸毛,“不许在评论区吃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