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穿了里衣的,只是今天格外冷一点,大蛇挨着他还是冷,不乐意。松霖安抚地摸摸他,解开衣带。大蛇贴着他肌肤,温暖柔软,便安分下来。
过一会儿,蛇尾拍拍他大腿,松霖叹口气,脱下亵裤。蛇尾挤到大腿之间,暖暖和和的。这下大蛇才真的安分,一动不动。
松霖搂着他一会,摸摸他头顶鳞片:“碧泽?来亲一个好不好?”
大蛇脑袋缩在他手掌下,不应声。占尽别人便宜,哪能就这样睡了。松霖撩开一点被子,哄他:“不是冷吗?我嘴里暖和啊。”
片刻后,大蛇悉悉索索往上钻,脑袋挨在他脸上,把蛇信往他嘴里探。
松霖含吮着蛇信,舔大蛇尖牙,有点可惜,如果大蛇变作人,能互相拥抱着亲吻,亲密无间一样。大蛇好像被亲得活泛一点,尾巴在腿间动起来,弄得松霖有点痒。
紧闭的穴口被蛇尾触碰,鳞片刮擦过,松霖轻轻地“嘶”一声,蛇信已经挤进去一点,细细的尾巴尖,进得容易,也进得深,好像进到了从没碰过的地方。
深得让人害怕,松霖抖了一下,伸手去摸蛇尾:“别进去了,太深了。”
大蛇却不知何时上半身变作了人,双手按住他,碧绿的眼睛盯着他:“乖崽崽不是要暖和我吗?”
“唔!是……”松霖软了腰,放松大腿与穴口,轻声求他,“别太深好不好?疼。”
蛇尾在肉穴里搅弄,碧泽眯起眼睛喟叹:“好舒服,这里面最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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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子里热起来,因为松霖浑身发烫,正被碧泽舔咬乳首,双手都被按着,喘着气挺胸,把那一小颗往碧泽嘴里送。
蛇尾像性器一样抽插,进出之间有咕叽咕叽的水声。碧泽喜欢松霖热起来,也知道怎么让他变热。咬住乳尖,往外拉扯,再放开,让它弹回去,松霖就会轻轻颤一下。肉穴约一指深的地方,那块不大一样的穴肉,阳物也好,尾巴也好,对准了顶弄摩擦,松霖会张着嘴喘气,心跳变得很快,硬着阳物,发出些可爱的鼻音。舔他口腔,尤其上颚,松霖会含不住口水,紧紧地贴上来,后穴跟着收缩……
碧泽的阳物从鳞片下弹出来,顶在松霖腰间,松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开,自觉地往下摸,找到碧泽的两根性器抚摸撸动。
碧泽舒服,咬他肩头。松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让他在发情期之外也阳具勃发,侍弄得他那两根妥妥帖帖,快活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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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窝外只有一片黑暗,看不见的喘息和呻吟缠绵地交缠。而谁又能知道被子下是怎样不堪的肆意放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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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鹅说:“我知道。”
并点燃了雪茄,吐了一个尊贵的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