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泽“哦”一声,又问:“这是喜欢?”
“是一部分。”松霖蹭到他怀里坐着,面对面跟他讲话,“爱情,总是想着独占的。”
“也正因为其独一无二,才被称作爱情,与亲情友情都不相同。”
松霖挨着他鼻尖,两人呼吸交错:“碧泽,我想独占你。”
但凡爱人,总希望是独属于自己的,要霸占他的全部。
松霖的手指划过碧泽眉,唇,喉结,胸膛,往下伸进裤中,握住碧泽的阳物,用拇指摩擦龟头:
“我要霸占你。”
松霖宽袍下未着一缕,碧泽揉着他臀肉,像是学舌:“我要霸占你……”
等阳物足够硬了,松霖扶着碧泽肩膀往下坐,一寸寸吞吃。
“碧泽,你想要的,我能给的,不要找别人。“你想要的,我给不了的,我活一日,你便一天不要找别人。”
松霖在他身上起伏,眯着眼喘,艳色动人:
“比如生小蛇,我生不了,你也不准背着我找别人生。”
碧泽回吻他:“不找别人,也不生小蛇。要你。”
射在碧泽小腹上,松霖以指为笔,以精液为墨,在碧泽胸口写“少泽”两个字。
“你是我的。”
我想用金屋藏一个你。
注:鹅鹅编了编,与史实很不符。
今天有个大老板赏了个工作,我不用再流浪街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