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晕了亲爹,朱济喜才冷冷道:“还都愣着干什么。”
没了晋王干预,后续总算一切顺利。
朱济喜亲自送晋王妃走完最后一程,又在墓园独坐了大半天,等了许久,晋王没来,朱济喜这才回到府上。
“父王醒了?”朱济喜有些奇怪地问。
他那一下也不重,最多能晕半个时辰,以他父王的脾气,醒了肯定要去墓园大闹,朱济喜还以为要头疼许久,没想到等到天都要黑了也没见人来。
听王府长史说晋王在他出府没多久就醒了,醒了也没闹,还让下人准备吃食,吃完还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朱济喜听了非但没放心,反而警惕起来。
“父王现在在哪儿?”
“在睡觉。”
“睡觉?”朱济喜一颗心高高提起,一时半刻地也拿不准他父王想做什么,“你多看着点父王,他要是有异样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是。”王府长史也不敢掉以轻心。
就这样,等了几天,晋王每天吃好喝好睡好,一点幺蛾子没出不说,到了第十天还开始跟人出去鬼混了,看样子就跟以前没什么区别。
朱济喜暗中防备这么久,结果晋王好像没有之前发疯入魔一事,又成了那个每天都能给自己找到很多乐子的人。
本来朱济喜都要放心了,以为他父王总算是接受了现实,可一天贴身宦官随口感叹一句,“王爷不闹了就好,过段时间应该也能去看一看王妃了吧。”
朱济喜:“!”
是了,父王到现在都没去母妃墓园看看。
这不合常理!
慢慢地,朱济喜就发现了更多不对劲儿的地方,晋王出去鬼混的时间越来越长,以前他可不敢半夜烂醉回家,可现在,不喝到烂醉如泥,夜半三更,他根本不回王府。
终于,在晋王又喝得烂醉,直到半夜才回到王府时,早早等在府门口的朱济喜一听见动静就从影壁后走出来,结果话还没出口,朱济喜脸色忽地一冷。
喝得醉醺醺的晋王搂着个衣着清凉、面容娇媚的女子进府,两人更是在府门口就亲热起来。
“父王!”朱济喜侧身闭了闭眼,怒喝一声,“你在做什么。”
突然的怒喝声吓得那个女子惊呼一声,晋王连忙安抚怀中美人,又不满地吼回去吗,“你大晚上不睡觉躲在这吓人,毛病了?”
朱济喜:“......到底是谁吓人?”
晋王呵呵一声,搂着美人就走,“老子的事儿你少管。”
朱济喜当然管不了老子的后院私事儿,但是,母妃才走多久,而且母妃在的时候,父王从不敢如此放浪形骸。
但朱济喜还不知道,此时喝酒逛秦楼楚馆什么的,还不是晋王最放浪形骸、嚣张无度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