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韦泊的话究竟是真是假,安良军和穆昔有不?同的看法。
虽然他为扫黄、扫毒工作都做了贡献,但安良军认为,他陈述的杀人动机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穆昔倒是认为,韦泊撒谎的可能性比较低,他实在没有必要编造这种不?利于自己的谎言,总不?能是为了多?和他们待一会儿吧?
两人争论间,韦泊指着一个仅有两米高的木门说道:“这就?是我租的房子。”
房门狭窄,勉强能让一个成年人通过,房子虽然破,但位置还不?错,出了胡同就?是一条商业街,韦泊所说的内衣店就?开在那条街上。
他没有稳定的工作,只能租在这种地方?。
穆昔与安良军对视,安良军走在最?前?面,“钥匙给我,我开门。”
韦泊乖乖把钥匙递出去。
在他心里,似乎只有偷窃是重罪,嫖娼、杀人都不?值一提,是可以交代的。
安良军让穆昔看着韦泊,自己打开房门走进去。
经过一个仅有三平米的小院子,安良军来到?里屋门前?,里屋没有锁。
安良军打开门,没有闻到?熟悉的味道,但也正常,韦泊说是昨晚杀人,现在还不?至于有尸臭。
房子只有二十?平米,有一个小厨房和小卧室,站在门口一览无?余。
里面虽然不?算干净,但也没有尸体。
安良军看了眼韦泊,走进去在衣柜里翻找。
一分钟后?,安良军沉着脸走出来,“韦泊,耍我们?”
韦泊呆道:“没有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自己进去看看,有尸体吗?”
“怎么?可能没有?!”韦泊快步走进去,“我放到?床上了,昨晚她一直在床上,我在地上睡的!”
穆昔:“……”
杀人犯对活人虽然狠毒,但对尸体倒是挺友好。
床上空空如也,床单整齐,甚至没有人躺下过的痕迹。
韦泊比划道:“真的在这里,我扛回来的能不?知道吗?真是怪了,她跑哪去了?”
穆昔走到?床边,轻轻抚摸着蓝白格子床单。
安良军训斥道:“开玩笑要有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