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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辞镜捏着纪昙细白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的唇瓣,“宝宝最重要,不会向着别人,我可以换工作不可以没团团。”

纪昙被苏辞镜轻言细语地哄着,情绪和缓了点,不情不愿指着自己小臂结痂后的浅浅红痕,“他们两个喝醉酒打架推我。”

苏辞镜反问,“不是宝宝想要做好人好事,自己上去劝架的吗?”

是这样。

但是。

纪昙又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那你打我?”

苏辞镜怔了下,好半天才弄清纪昙的逻辑。

纪昙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即便受伤也不应该挨打,但是苏辞镜因为自己受伤而打他,那说明自己做的事不太好。

纪昙想小小地奚落、捉弄下害他的罪魁祸首。

“对不起,宝宝。”苏辞镜掌心覆住纪昙屁股,愧疚地揉了揉,“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做了。”

“你不知道你自己又乖又好骗,我不想你再做那么危险的事。”

别人的死活都跟你无关,你最重要。

苏辞镜很想这么说,但是太极端。

纪昙接受不了。

“乖,我给团团买个水枪,团团打回来,好不好?”

纪昙很好哄,玩着玩着小脾气就散了大半。

纪昙拿着苏辞镜在海滩边买的八十一个的水枪呲他,不满道:“你管我管得很严,但是你对燕琛的态度又很奇怪。”

纪昙说:“我觉得你对他比对我宽容多了。”

苏辞镜拿着手里的水枪对着纪昙连续不断的水流左防右防,就是不同样呲回去。

“哪里有?”

纪昙指责道:“那你为什么不打他,只打我?”

大概今天不解开纪昙这个心结,苏辞镜在纪昙这里就过不去了。

苏辞镜抹了把被纪昙冲刷的脸,眼角的红痣透着水珠在阳光下愈发鲜艳欲滴,无奈笑笑,“那我们一起打他,好不好?”

纪昙呲在苏辞镜脸颊、脖颈的水柱短暂停了停,似乎没反应过来。

苏辞镜示意纪昙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