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镜笑话纪昙太会过日子。
“新鲜一会儿的东西,保什么值呢?”苏辞镜勾起纪昙细白的下巴,好笑地啄了啄他抿起的小嘴,“宝宝高兴地戴它,就是它最大的价值。”
“等不喜欢了,宝宝把它当成玻璃珠玩儿,我再给宝宝买别的。”
纪昙被苏辞镜哄得生气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忿忿开口,“韭菜割得就是你们这群人。”
出了新品搞搞噱头,就打开腰包。
价格都不看。
纯粹买个新。
苏辞镜故意逗纪昙,“那我这棵韭菜长得比别人快,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典型的钱财来源不断流的月光族。
苏辞镜花钱大手大脚,赚的钱永远能把亏空补上。
“臭韭菜。”纪昙小小声骂道。
苏辞镜笑着亲纪昙的唇,“宝宝嘴巴香就够了。”
纪昙被苏辞镜花言巧语整得没脾气,好歹是不觉得几十万的手链让他肉痛了。
纪昙举起手腕冲着落地窗散落的大片阳光转了转,折射出各色的光线,如梦似幻。
纪昙才觉出它的好来,唇畔软软漾起笑。
苏辞镜抱着纪昙,忍不住吻上纪昙翘起的唇角,“漂亮宝宝。”
苏辞镜趁机请求道:“乖宝宝,晚上可以…嗯吗?”
纪昙白嫩的脸蛋染了绯,琉璃眸含水儿地瞪大庭广众不要脸说浑话的苏辞镜。
苏辞镜接收着纪昙指责的小眼神,颇有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意思,侧头咬了咬纪昙软嫩嫩的耳垂肉,含糊道:“好久都没有了,宝宝一直在生我的气,我想宝宝了。”
自从苏辞镜转在燕翰山手下工作后,纪昙的情绪就一直不好,苏辞镜不敢招他,忍了很久。
苏辞镜适应了在燕翰山那边的工作,得出清闲有机会好好哄哄纪昙闷在心里的小脾气。
“也没有一直在生气。”纪昙别扭道。
苏辞镜频率并不高,一个月四五回,时间不管长短也是一次就结束。
就像是解解馋。
纪昙接受得还可以,毕竟再多一次,他的身体就有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