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昙有点嫉妒道:“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很厉害吗?”
燕琛从来不做既要又要的人,取舍在他这里从来不是问题。
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好。
大部分人都是放不下这个又放不下那个,大部分人的选择都是别无他法。
一旦有能力得到两个,许多人会跃跃欲试尝试这个得到两个的可能。
不存在可以选择两个的可能性时,坚定地还会选择一个。
燕琛对上纪昙清润的琉璃眸,干巴巴地“哦”了声,耳尖倏地红透。
燕琛有点不大好意思地故作平静道:“也没那么厉害。”
燕琛谦虚说完又怕纪昙真的觉得自己不厉害看不上自己,抿着唇角小小声道:“还是一点点厉害的。”
纪昙没听见燕琛羞耻又大胆的自卖自夸。
纪昙撇撇嘴,“反正我不要再和他好了。”
“我帮你看着他。”燕琛顿了顿,“而且苏辞镜不会有让他那么做的因素了。”
他已经解决了燕翰山和简蓁。
“你要是还喜欢他,还可以继续的。”燕琛不想再看见纪昙的眼泪,哭得让人心疼。
纪昙紧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燕琛耐心地陪着他,等着纪昙的答案。
纪昙低下头,挪动着踩上一段枯枝,微微用力将它折断。
纪昙声音轻得像水雾,“我只是不想再欺负他了。”
苏辞镜可以做个好人,可以做个坏人。
都可以。
苏辞镜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一切。
意外只有自己。
苏辞镜有把他当做最重要,但是苏辞镜总会有些不得不做的事,苏辞镜在他面前不能毫无顾忌地做一切。
苏辞镜担心他做的有些事会失去自己,可他不得不做,于是在痛苦中被反复折磨。
“没了我,他会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