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柠乐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眼神中带着一股不死不休的执着,“更早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十年前。”
他不再多聊,离开咖啡厅。
上了车,车里只有他一人。
绷紧的下颌和紧抿的唇,都彰显出他远没有丁柠乐看到?的淡定。
傅琰宸轻轻摩挲着婚戒,眼里终于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他略显焦躁地拽松了些领带,回忆起丁柠乐说过的话。
这件事,想要查很?简单,之前不查,只是因为没怀疑过。
傅琰宸拨打了一个电话给在医疗领域的朋友。
“药酒在什么情况下会?发挥类似春药的作用?”
“药酒如果变质或者跟其?他相斥的食物一起吃,可?能?会?发生食物中毒或者过敏的反应,但发挥春药的作用,还没有听过这个说法,您从哪听说的。”
……..
傅琰宸指节按紧了紧手机,然后挂了电话。
他自己都理不清的复杂情绪占据了上风。
蓄意接近。
为什么?
在失联的那几年之前,只要她想,他们随时可?以在一起。
唯一的不同?是,失联前,他只是清贫的穷小子。
而恩师寿宴上,他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富商。
傅琰宸自是知道?有攀附权贵的那种女人,他不愿意将钟桥跟这个词扯上关?系。
但眼下种种,都将事实推向这一步。
他沉思了下。
的确有生气的成分,被?人骗心骗身玩耍了这么多年。
换成其?他人,他会?想让他死。
但这个人是钟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