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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一个单反相机。”

好家伙,你们夫妻是真会挑啊。古琴价格就不便宜,便宜点的几千,贵一点的几万;单反就更不用说了,相机本身几千到几万,贵一点的单反镜头十几万。

认真回答的话,吕思彤琢磨道:“你可以先去摄影棚或者影楼当助理开始,不过影楼不太建议,摄影圈鱼龙混杂,坏人也多。”

倒是摄影棚可以问问孙导那边是否缺人,可惜资金支撑不住快倒闭了,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另一边。

在把几个老祖先介绍给王局后,证据的可信度就直线上升。通过U盘里的联络人等,以及一些记录,确定了那位司机并非无辜路人而是小头目,是和吕二叔因跑路问题而起了纠纷。另外还锁定了五个嫌疑人,其中两个已经跑路成功,另外三个还在国内没跑成功,下达了通缉令。

再将其中两个逮捕后,招供出了一个造假窝点,主要是故意做一些名牌皮包的假货,本身盈利也不少。而有两件唐代的皮革文物就被装在真空袋子里放在窝点最上面的架子上,称是客人预定的高仿,就这么放着有三年,从来没有人会怀疑一个造假窝点里有珍贵文物。

并且还有意外收获,在成都那边的团伙小头目陈牟老头落网后,接线人赵慷就连夜跑路一直没有线索,竟在造假窝点见到了他。

赵慷被捕后为减刑倒是很积极地招供,但他所知道的东西也有限。他们这样的文物贩子团伙算不上少见,只是能做成规模的不多罢了,他们头目常年是在海外的,不会轻易落网。

这些年随着各地的开发,陵墓发现保护起来后,盗墓的情况是逐渐减少了。但那些已经被盗窃的东西,还在流浪辗转,背井离乡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之后立法禁止一部分年限的文物出国,哪怕手中有任何证书文件,都不会允许,即便是国家级博物馆前来求租借,也是不可能的。

那些铤而走险的贩子只能在国内找冤大头流通,但是国内查得严,以此为理由压价能压不少,所以就绞尽脑汁往外运。

陈牟老头名下的外贸公司就是起这个作用,在无数的文物仿品中,混一个模具空壳将真品放在其中,神不知鬼不觉。

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查和搜索,除了造假窝点的两件文物,在代工厂的厂长办公室里还放了个真品元青花花瓶。厂长说什么也不肯认,对方送的时候要是说是真的,肯定就不敢收了。

“他们说是现代景德镇的仿品,一点心意,我一个粗人哪懂那些。”厂长欲哭无泪,所谓代工厂就是对方给图纸样板,这边只负责收钱开工。

花瓶里面随意放着几枝有些枯败的桂花,应该就是从厂区的树上采的,这个时节味道已经很淡,再过些日子就彻底凋谢了。

花瓶上有一个磕碰的痕迹,被简单用蓝色的马克笔抹了一下,这一个乱涂改的行为反而论证了厂长并不知情的事实。

这东西送给厂长也是赌一把,越是平常放着越是不容易被发现,等将来能出手的时候再花点小钱买回来。

在将目前线索能追查的东西都找到后,对于团伙的幕后的线索则是断了,唯一知晓的就是贩子头目勾结海外的古董商,这是非常难办的事情。

案子先告一段落,把当前这些小头目事情先结案,之后就是写报告,对外公布公告。

临近冬至,王局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吕思彤,并且邀请她出席参加记者发布会。

“这事必须记你头功,临时证件的系统我也弄差不多了,那天你就带着确定好的人选一起来,等发布会结束就能去拍证件照了。”

“行。”吕思彤随口问了声,刘备这几天在局子里还适应吗。

她昨天收到了个快递信息,以为是买的苦茶子到货,到手是个很小的包装,拆开一看是一个两寸大小的礼盒,里面躺着一枚直百五铢。

是成馆长寄来的,先前一直忙着鉴定和修复的事情,把答应的事情耽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