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单这些架子看着都长得像文物,目前唯一的缺点就是木料味道和漆味有些重,还得搁置一段时间。
待她见识到了装修成果后,荀攸笑了笑,从袖子里掏出一份账单,说:“这些是原木材料和装修工具的开销,你过目一下。”
“好的好的。”吕思彤对装修毫无概念,只知道原木自己制作肯定是省了工匠钱,比买成品或者请人打造是要便宜的,但是……这个价格确定没多写个零?
荀攸说他们在选原木的时候考虑了很多方面,其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健康,那么一些现代合成木就排除了,他们买原生木,价格翻一番。
油漆的选择也是健康优先,所以现代化工合成的油漆不要,鲁班是委托他们买的生漆自己调,价格翻一番。
“……”吕思彤痛苦面具,伤心点头说,“好的……这装修我非常满意……”
荀攸笑了笑,说:“你放心,账户里钱够用的。”
听他语气不仅仅是够用,好像钱还生钱了??
荀攸说:“我和文若大概了解了下股票,也不敢多买,略有收获吧。不过这不似实业,与赌并无多少差异,赚了一次就没有再买了。”
赚的小几万,就买了这次的原木,原账户的钱基本没动。
“!!!”吕思彤震惊狂喜,扑过去抱住荀攸说,“大侄子!呜呜呜你真是我的贤内助呀,我居然还说你腹黑,天底下根本没有比你更实诚老实的鬼了!”
贤内助这个,荀攸没反驳,虽说本身是用来形容妻子的,鉴于小吕说话经常不着调,就当是字面意思也可以。
“腹黑?”这个词荀攸就理解不了,只能顾名思义,腹部,很黑?
太奇怪了,他低头一手按在腹部,无奈道:“你这又是哪看的野史,为何将我描绘成腹黑?我是病逝,难道被人写成了明公将我毒杀,故而腹黑?”
见有这样的误解,吕思彤脑筋一转,说:“是的,有说法是你和文若都是被曹操毒杀的,表面上是显得是病死,但亲信操办葬礼更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腹部漆黑,是服用了剧毒才会有的表现。”
“未曾有这样的事。”荀攸摇头否认,文若劝说明公不要称公,那个时候他是支持明公的。后来明公要称魏王,他觉得异姓称王这个度就过了,将来不知道会是多少骂名,所以他劝说不要称王。
很不巧的是,他和文若都在反对明公后不久就病逝,给了后人很大的想象空间。
小吕认真点头,附和几分气愤,说:“我也不信的,不过,你能让我亲眼看看吗?这样我以后和人争论的时候才能更坚定自己的观念。”
荀攸有些犹豫,又想到后世的人们服装里面还有专门的露脐装,自己如果因为这点事情扭捏,岂不是显得太古板封建?再者,这里也不是公共场合,他是为了证明自己和文若的死,并非明公赐毒而死。
像小吕这么信任他们的人,也会因乱七八糟的流言而困扰,可见阴谋论并非少数。
他背过身去,有些不好意思地解了衬衫腹部的两个扣子,然后才转过身来说:“可证明否?”
“!!!!”我炒,大侄子这样掀衣服给人看的样子是不是太涩了!瞬间十指扭曲舞动,都说文化人满肚子墨水,那么摸文化人的肚子就和摸招财猫的脑袋一样有美好期望的意思,对吧?
荀攸没给她这个机会,立刻就转过身去将扣子扣上了,证明自己不是被毒杀后就转移话题,提及今年上半年法考的事情,以及询问她的驾驶证理论考准备得如何了,等开学过后再考的话,行程就过于匆忙了。
“……”她已经沉迷老婆们,忘了还要考驾照的事情了!现在疯狂刷题还来得及吗?或者有没有哪个鬼已经自学理论知识,能不能托梦给她恶补一下?
新老婆+N的喜悦瞬间就被即将开学的痛苦冲散,一想到还有论文/毕设/实习等问题,啊……生活怎会如此苟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