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梧树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
他高呼,“有限的自由不是自由!”
说是给他选择,结果都得学!这太不公平了!
同尘把他椅子往前一推,滚轮式椅子很容易就滚到了书桌前。
尘尘脚步踏在他们心尖,同尘在赵梧树背后站定。
“所以我是一个专制的人,你有意见吗?”
同尘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阴测测的怪冷。
赵梧树确定,只要他敢说有,他的脖子就要被锁了。
“没有没有。”
赵梧树把脑袋摇成拨浪鼓。
赵梧树抬头瞧了眼同尘准备的辅导资料,三个人雨露均沾,都垒到了赵梧树眼睛的高度那么高。
“这是我和小叶根据你们的个人情况,精心选择的,每个人进度都不一样。”
同尘站在赵梧树身侧,随手翻开一本练习题,甚至有些题目是同尘勾画重点符号的。
赵梧树咬牙,“你俩偷偷规划多久了。”
为什么他毫无察觉。
小叶子走到他的另一边,把笔塞进赵梧树手里,有点心虚地低着头。
他替自己和尘尘辩解,
“我和尘尘才没有秘密规划哦,我们都是光明正大的说,没想到你们三个打游戏那么专注,从来没听过我和尘尘聊天。”
同尘敲了敲桌子,三人抬头看他,或有哀怨或有心死。
“赵梧树同学,你初二下学期的期末排名是30名,也就比路千里和文赫多考虑两分。”
再这样下去,连附中、二中的高中门槛都摸不到。
赵梧树略得意,高两分也是高。
同尘瞧着成绩单,都觉得好笑,自言自语喃喃:“怎么差的科目各不相同,分数居然差不多。”
半小时后,赵梧树疯狂擦汗,告诉俺妈,俺是孬种。
二十多分钟,赵梧树一篇语文阅读都还没做完,他悄悄侧目,瞧了眼坐在他们旁边密切监视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