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长时间在慈幼院里面关着,小孩儿待不住又跑出来了。也是碰巧,那贼人被他给遇上了。
宋枕锦道:“等会儿去那边问问。”
“好。”叶以舒道。
小孩儿需要静养,家里没住处只能将他安顿在医馆。
叶以舒付了银子,又跟宋枕锦说了几句话就先去了衙门。
中午出摊已是劳累,报了官之后,衙门做了登记又出动捕快调查。叶以舒跟施唯配合着,总算在下午将人送走。
具体什么时候有结果还不知道,得等。
忙完这事儿,叶以舒便让施唯回去。
想是施唯在这边待的久了,出门时薛采风正从鱼灯街找过来。他上来就抓住施唯的手腕,问:“去哪儿了?过来也不见人在家中。”
施唯按了按他的手,先跟叶以舒说了一声,然后拉着自个儿个男人回去。
路上他把这事儿说了一通,薛采风闻言变了脸色。
“青天白日,谁这么大胆子?”
“不知,等衙门查出来才晓得。”
薛采风看着自家夫郎,肃着脸提醒道:“县里不比村里镇上,谁都认识。出门在外多加小心。”
“你也是。”施唯挨着他胳膊,小声道。
看到那孩子躺在地上的模样,他也是真的心底有些怕的。
*
中午他们在外吃过,到这会儿已经过了半个下午。
叶以舒送走施唯过后,才搬了把椅子坐院儿里躺着。
豆苗仔仔细细将院里院外检查一遍,又把院外的血迹给清干净。回来之后,才关起门,把阿黄放开。
他端了小凳坐在他哥身边,双手捧着脸,目光望着那撒了石灰的墙角。
白石灰将那脚印衬的清晰可见。
“哥,你说盯上我们的是谁呢?”
“你说呢?”叶以舒反问。
“县里扒手多。我同窗他们家里也被偷过,不过就是报了官也没有找到小偷。来我们家的会不会跟他们是一伙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