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难得多话,说完一通,盯着叶以舒道:“你问这个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再做糖?”
叶以舒道:“不可以吗?”
闫季柏道:“制糖可不是说说而已。”
“你怎么就知道我没制过?”
闫季柏看着叶以舒胸有成竹的样子,默默捧着瓜转个身。连制糖都会,还担心旁人抢他什么生意。
糖可是稀罕东西,寻常百姓一年也吃不了几次。
就在叶以舒盘算着扩大榨糖工坊时,宋枕锦那边已经诊治完。
来人看着眼生,不是他们这条巷子里的人。见叶以舒从厨房里走出来,他头转得飞快,不一会儿就一瘸一拐出了门。
看来现在宋大夫的医术已经传出这一方巷子,有其他病患慕名而来。
夏日炎热,加上小舟他身子骨弱,有些苦夏。平日做的那些吃的,他吃不了多少。人跟着来了府城,没见胖过。倒像是来受苦。
叶以舒想办法做了些开胃的菜食,又按照宋枕锦提供的药膳方子给小孩儿补身体。
次日,叶以舒带走闫季柏去看铺子。
他才没走多久,忽然有人进了就家门,将要去贺大夫家的宋枕锦给带走了。
小舟看着门口的少年,正好对着他腰上挂着的腰牌。
小舟认得,是个钱字。
“宋大夫,我家主子昨晚不知是贪了凉还是吃多了,今日晨起吐个不停。你快随我去看看吧!”少年焦急,站一会儿都站不住,在家门口来回地走。
小舟仰头,手抓着他师父的箱子。
那他们还去贺爷爷家吗?
兴许是少年催得太急切,宋枕锦怕耽搁了病情,干脆让小舟在家等着。他看完了那边就回来。
小舟只好看着他师父锁上门,随那少年远去。
离开的时候,坐的是马车。
宋枕锦只觉得车中有种不太舒服的香气,他以袖捂住口鼻,试图推开车窗通风。
但却见那车窗关得严实,破不开。
宋枕锦皱眉。
大概一两刻钟,那马车终于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