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枕锦见房门大开,耳朵微红。不过还是搂着自己夫郎的腰,将他抱在桌旁。又在椅子上放了软垫,才搀扶着他坐。
“饿了。”叶以舒靠在椅背,目光直直盯着宋枕锦。
宋枕锦立即端碗,用勺子给自家夫郎喂饭。
“昨晚的事,对不住。”
他喂完一碗粥,随后将碗放在旁边。手搭在膝盖上,垂着脑袋,两个耳朵红透了。
叶以舒听完愣了一下,随即噗嗤笑开。
他笑得前俯后仰,又扯动了后面,酸得他要立马换了张苦兮兮的表情。
“你情我愿的,道什么歉?”
“夫郎不舒服。”
“舒服。”叶以舒捏了捏他耳朵,“就是次数多了,没习惯而已。谁叫你以前克制,叫我难受。”
宋枕锦听着他的惊世之言,那点儿羞涩也没了。
他握住叶以舒的手,随后贴在自己脸上。
他也不说话,只用脸颊轻蹭。眼睛看着他,叶以舒仿佛能从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底。
他很高兴。
叶以舒心底一叹,往前一趴,趴在他身上。又抓住他的手放在腰后。
“揉揉。”
宋枕锦顿了一下,便顺从哥儿的意思,轻轻给他按摩。他是大夫,懂得人体穴位。按揉的力道刚刚好,舒服得叶以舒又昏昏欲睡。
“明天就走,你确定要跟我一起?”
“自然。”放哥儿一人出门,他不放心。
“那待会儿就该收拾东西了。”
“你说,我来就是。”
……
中秋之后,天凉了下来。
院墙边,丛丛菊花含苞待放。
半年未归,他们先坐船先去县里。放下两个孩子之后,两人再离开继续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