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起离开。
除了还活着的几个证人被绑了抓在后头的马上,余下的,都躺在那深不见人的草丛中。
……
叶家。
叶以舒刚到家就发了高热。
他自小练武,十岁之后身体极好,生病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这次的高热却来势汹汹,比他任何一次都严重。
宋枕锦将人抱下马车,却见他一直往他怀里藏。
将他放入被中,甚至能听到哥儿牙齿打颤的声音。他声音细微,宋枕锦趴在床贴近,才听他一直喊着冷。
宋枕锦几乎慌了神。
闫季柏跟小舟都守在屋内,都红着眼睛。小舟要哭不哭,眼里包着泪看不清楚了,又飞快在眼睛上擦了一把。
看师父焦急地给叶以舒压被子,他跑过去拽住他师父衣摆道:“师父!你看看阿舒叔啊,快开药,治病啊!”
宋枕锦猛地在掐了一把手心。
是了,现在不是慌的时候。
他紧咬着牙,目色清明些许。赶紧给哥儿诊断,施针,又去抓药。
忙碌一通,天边已经曙光初现。
叶以舒吃了药,现在窝在宋枕锦身边睡熟了。
两个小孩也各自回了自己房间,补觉去了。
折腾了一夜,宋枕锦拢着怀中人,下巴始终挨着人额头。他担惊受怕,直到听到鸡鸣叫了两声,天明了才浅眠了一会儿。
睡梦中,不断浮现哥儿失踪的景象。
怀中的人一动,宋枕锦便醒了过来。
“夫郎。”宋枕锦紧紧看着人。
叶以舒睁眼就看见宋枕锦眼下的漆黑,知道是昨日的事让人跟着一起受罪。
“抱歉。”他手指贴上宋枕锦眼角,有些自责。
宋枕锦将胳膊收紧,满是后怕。
“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