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人家那是真的想来洗车的吗?”
他道:“他是冲着某个人来的,笨。”
而话题中心的边玉祯的车还在洗,应拭雪怕麻烦边玉祯,忙道:
“我,我自己可以走路去的,我其实........”
“闭嘴。”边玉祯说。
应拭雪:“.........”
他只好闭嘴,浑身缩在边玉祯的羊毛大衣里,一句话也不敢说。
羊毛大衣又轻薄又保暖,简直比他里一层外一层穿的厚厚的还暖和,上面还带着淡淡的柑橘木质香味,熏得应拭雪都有些迷糊了。
他站在路边,微微眯起眼睛,直到一只温热的掌心贴在他的额头,轻轻抚摸。
应拭雪发烧了。
也是,穿这么少,还要在冷风中给人洗车,不着凉不发烧才奇怪。
边玉祯心里莫名有一股怒火,但又不知道那怒火是因何而发,只能抿唇不吭声。
他不说话,应拭雪就更害怕,缩着脖子不吭声,直到助理将车开到路边,随即跳下车,给边玉祯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边玉祯却摇了摇头,让助理先上车,随即替应拭雪打开了车后座的车门。
助理见状,微微有些惊讶,将视线落在了一身工装的应拭雪身上。
这个洗车工是边总什么人啊,竟然让边总亲自给他开车门?
应拭雪没有看到林助疑惑又震惊的视线,站在车边,并没有上车,而是有些尴尬局促道:“我身上有机油,会弄脏你的车.......”
“脏了就洗,我又不是没这个钱。”边玉祯推了他一把,不耐烦道:
“上车。”
应拭雪:“........”
他只好上车。
去到医院,挂了专家号,果然是发烧了。
医生给应拭开了药,刷了卡,让应拭雪拿着单子去窗口拿药。
付钱的时候,应拭雪的手都是抖的。
他提着满满一袋药,丧着脸,表情比上坟还沉重,惹得边玉祯频频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