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尔:“怎么管?”
弥生眨眼,思考半晌,在甚尔越来越放肆的笑容里恼羞成怒,他忽然顷身上前,对着甚尔的鼻尖吹了口气。
甚尔呼吸微妙一顿。
……巧克力味。
弥生:“……这不是就管上了吗?”
现在你满脑子都是刚刚靠近的气息,吹来的巧克力甜味。
谁说我管不了的。
弥生翘起不存在的小尾巴。
我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这种自投罗网般的动作对甚尔而言是一种勾引。
像甚尔这样的坏男人得到过很多勾引,吹气这样的手段称得上直白,情场老手会往人的耳朵里吹气,那里最敏感,可以酥掉人半边身体。
那时候甚尔没觉得这种手法有什么高端,也不觉得只是一口气能让人身体泛上狂热的痒。
但是现在甚尔有些明白了。
对着鼻尖,说实话没什么暧昧的勾引,比起情愫的流转更像是弥生在挑衅。
巧克力味,带一点弥生自己身上清雅的香气,还有薄荷味的洗发水。
没有刻意的香水,没有暧昧的灯光,没有情色的铺垫。
喉结上下滚动,面前的人依然弯着自己水润的眸子,以为自己获得了本次争吵的胜利。
“……弥生。”
弥生终于从甚尔变得更低沉的嗓音里听出来不对,他慌忙下沙发却比甚尔拦腰捞回来。
弥生:“我还要给惠送便当——”
甚尔:“饿不死。”
但是我不一样。
“我要死了。”
要被你眼里绿色的湖水溺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