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密室,被关在一起的两个人一旦不说话,整间密室就会陷入无尽的让人觉得压抑的寂静中。而此刻,短暂的兴奋过后,司年与尚肃不约而同的沉寂下来,除却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无法忽略的尴尬气氛,谁的眼睛都不敢乱瞥,就怕一个不小心视线就会落在对方身上只一个劲地盯着显示屏,像是要从中盯出一个洞来。
司年觉得手有些凉,想合掌指尖却触到了掌心中的湿黏,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眼睫毛一抖又把掌心摊开,当下就觉得这双手不是自己的了,浑然不自在起来,一双手往哪儿搁都不对劲。
尚肃在这时候说话了,“抱歉。要不你擦我身上吧。”
司年想也不想道:“还是算了,本来脏的就我一个,真要这么一弄,我们两个就没一个干净的了。”
尚肃不由看了司年一眼,说:“我不介意。”
司年怔了怔,把两只手背到身后,“还是算了,一会儿就干了。”
尚肃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略一思忖,说:“我帮你弄,算是重复行为吗?”
弄什么?
这个疑问刚闪过司年就明白过来,他刚才用手帮尚肃弄出来,尚肃应该是想帮他也弄一次。
司年说:“重复不重复我不知道,但我不需要。”
尚肃不解:“为什么?”
司年默了片刻,说:“……我起不来。”
尚肃一时哑然。
司年说他下面发育不全,是个天阉,其实尚肃是没什么概念的,司年除了须毛不浓密外,其实外表看起来和正常男人没什么两样,尚肃对这方面也没什么接触更无从了解,为了表示尊重,又一直目不斜视不敢乱看,所以他只以为司年是发育的比较小,但该有的功能还是有的,故才有刚才的那句话。
司年明显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很快又道:“还差1.7%就够10%了,10%能激活面包和瓶装水,也能激活水笼头。”
尚肃于是道:“如果只能激活一样,我建议激活水笼头。”
司年:“巧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虽然瓶装水是直饮水,但毕竟是有限,水笼水出水却是无限的,且能用上的地方非常多。一般情况下虽然水笼头里出来的水不建议直接喝,容易拉肚子,但在极端条件下实在缺水人连尿都能喝,水笼头里的水又算得了什么?而且相比食物,人更依赖水,没有水人顶多只能支撑七天,有水没有食物人能活一个月甚至三个月。
只要脑子没问题,是个人都知道怎么选。
“如果有水,你可以洗手漱口,还能擦擦身子。”顿了下,尚肃道,“希望水笼头激活后不限制使用次数。”
尚肃的猜测并非没有道理,且他也有同样的担忧,毕竟这些在显示屏里并没有明确说明,除了次数,他还怕有时间限制,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使用。但不论怎样,也得先激活一次使用后才有答案。
但在此之前,他们得先凑够10%的亲密度。
7%的一半是3.5%,而他们只差1.7%亲密度就够10%了。
这时候两人都已是心照不宣,司年不好开口,于是尚肃主动道:“我再休息一会儿。”
司年脸微垂,视线乱瞄就是不看尚肃,“好。”
说完尚肃才发现,其实压根不用休息,只要一回想方才司年用手帮他时的感觉,他就觉得身体又开始发热,下面那根东西又在蠢蠢欲动。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忙于演戏忽略于对身体的疏导积压得太过,今日才会一开荤就有点收势不住。
身体已经蠢蠢欲动,但尚肃还是让自己“休息”了一段时间,他有些耻于让司年知道自己才宣泄没多久,又开始心猿意马,于心底深处怕给司年留下急色好淫的形象。
待尚肃觉得自己足够冷静了,他才开口道:“我可以了。”想到什么,又接道,“我闭眼?”
司年不敢看他,低头闷声道:“嗯。”
这次不用司年去拉他,尚肃自己背过身去靠在墙面上然后闭上了眼睛。
“我闭眼了。”
司年这才抬头,看一眼背靠在墙上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手稍稍一收,指尖抵上掌心,微凉的湿意再次从手心处传来,司年这次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看见覆在掌心中的一层薄薄的水光。
这并不是属于自己的,是于面前这个高大俊美男人的身体里流出的体液,想到这儿,司年有想嗅一下掌心的冲动。他数度与尚肃紧密地贴在一起过,他知道尚肃身上有些什么味道,尚肃在进来之前应该刚洗过澡,身上基本没什么汗味,只有淡淡的清爽的薄荷味,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雪松的香,是一开始时司年并不在意此时一回想却觉得格外好闻的味道。看着自己的掌心,司年心想,从这人身体里流出来的体液是不是也这么好闻,但这个冲动一出现他便惊得直接把手一甩,似嫌弃,又似通过行为把弄个不合时宜闪过脑海的念头甩飞。
司年甩手带过来的微风引起闭眼的尚肃的注意,他问道:“怎么了?”
司年忙道:“没什么。”
司年:“那,我开始了。”
尚肃:“好。”
司年盯着尚肃的脸,压下心头的鼓躁,朝尚肃迈了一步,又一步。
上一回不敢多看一眼,这一次视线却不受控制的落在尚肃的腿间,此时这地方还安静地蛰伏着,没有任何威慑力地垂落着,可经历过一次的司年知道这家伙醒来时有多生龙活虎,是让普通男人都惊羡的精力充沛硬热持久。
司年伸出右手,微颤着靠近,司年看着自己的手贴上去,在覆着一片浓密耻毛的根部停留,然后掌心轻轻拢住柱形的火热肉块,握着一点一点下移,直至摸到最前端,接着用掌心托起,拇指指腹抵上顶部,在变软后又缩回包皮里只露出一个肉色头部的地方被他的指腹一抵再一搓,司年能清晰感觉掌心下的肉根猛地一哆嗦紧接开始膨胀。
司年垂下视线看着,心里同时想道:又变大了。
这次司年很快用上了另一只手。
尽管只帮尚肃弄过一回,但司年学得很快,他的右手贴在肉茎的根部手指刮蹭着那处浓密的耻毛,又时不时滑落下去托起下方两颗肉球给予恰到好处的揉按。
两手齐发,很快司年就觉得手中的这根性器硬得不行,而近在头顶上的尚肃的呼吸也越发的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