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绷紧的身子过没多久渐渐软了下来,尚肃察觉到什么,插在他身体里的手指随之停下。没过多久,尚肃感觉到自己大腿处传来一股凉意,有一丝还顺着腿部线条蜿蜒而下。
这是?
尚肃下意识想低头去看,却因想起什么,又生生顿住。
他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了。
“抱歉。”过没多久,仍软着身子靠在他身前的司年闷声道,“弄你身上了。”
“没事。”
尚肃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声音也显得格外低哑。
司年缓过来想从他怀里离开,一动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会儿轮到司年不敢动了,他的耳朵通红,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搁地靠在尚肃身前,嗫嚅道:“你、你的手……先出来……”
尚肃如梦初醒,赶紧把一插到底的双指自司年身体里抽出,两根把那狭小的洞口撑开一个口子的手指一离开,便听见那处传来小小声的让人耳热的“啵”,加上里头经过冲洗又分泌不少肠液,尚肃的手指抽离时不仅裹上一层莹莹水光,还粘着一条细细的银色水丝。
尚肃的视线忍不住地一直盯着这儿看,看到这一幕时,他只觉得喉头一紧,胸口的心脏也跳得仿佛要蹦出来。
他的手指一离开,司年就想从他怀里出来,结果动静一大,身体就碰到了让他浑身又是一凛的东西。
很烫,很硬,直挺挺地杵在他与尚肃之间。
不是司年,他那东西即便起来也是半软的,没有这样的硬度和长度,那就只能是……
司年想低头,尚肃动作却更快一步地帮他转了个身,“别看。”尚肃吐出的这两个字艰涩且喑哑。
“等我一会儿,很快就下去了。”
司年却想到了其他,“都起来了,不能浪费,我帮你。”
“不必。”
尚肃不假思索拒绝,“已经三次了,再重复也不会计分。”
似乎才想起这件事,司年背对尚肃眨了下眼睛,尔后又道:“那就换另一个办法。”
“什么……”
尚肃话没说完,司年忽然转过身,他先是低头看一眼尚肃胯间那勃发庞然的性器,心头刚涌上一丝怯意就被他强行镇压,然后心一横,身子一矮就这么跪在尚肃面前,张嘴就舔上去。
之前始终冷静自若的尚肃神色丕变,惊得整个人往后一退,可下一秒臀部就抵上了身后的洗手台退无可退,司年没有犹豫,紧跟上来伸手握住眼前的性器,再次张嘴就要含住。
“司年!”惊出一身汗的尚肃急忙伸手抵住他的头,让他无法再靠近。
司年抬头,只说了三个字:“我可以。”
尚肃一时哑然,但他还是没有收回手,他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说:“我刚才射完还没洗。”
他记得司年多少有点洁癖,他这么一说,对方应该下不了嘴。
果然,他一说完司年脸上明显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又坚定下来,“没事。”他声音很轻,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反正我也没刷牙。”
尚肃:“……”
下一秒,尚肃撑在洗手台边缘的左手蓦地收紧,用力得指关节一节一节开始泛白。
司年含了上来,他口腔内部滚烫柔软的触感把他最敏感的地方轻盈地包裹住,让尚肃一瞬间宛若置身天堂,什么都没法思考,脑子一片空白,只有腿间那被含住舔弄的地方,一波一波快感似海啸袭来迅速占据身体。
“唔——”
尚肃撑在司年脑袋上的手不知何时改抵为揉,五指陷入他柔软的发间,指腹一下一下地抚弄他的头皮。
太爽了,全身如同过电一般,适中的让人上瘾的酥酸麻痒。
尽管之前射过一轮,但尚肃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很奇怪的味道,都说健康男性的精液是石楠花的香味,没闻过石楠花香也没有精液的司年无法证实,但他不讨厌尚肃身上的味道。
比起味道,他反而觉得尺寸是让他一时难以接受的地方,太大了,甚至让他心底有些发怵的大。沉睡时还好,全然勃发时形状狰狞,茎身遍布一条条凸起的筋脉,握在手中时真的好似活物一般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他的性器虽然畸形长不大,但不代表他不知道正常男性的形状和平均尺寸,他觉得尚肃的尺寸大小绝对在众多男性之上,是他一口含不住的大小,他能做的只能压制心底的怯意,先含住龟头吸吸再用舌头舔,然后脸埋下去,舔吻遍这根巨大性器的每一个地方。
到底用手帮尚肃撸过三次,他已经知道尚肃最受不得刺激的地方是哪儿,他最常做的就是用手托住底部的两颗精囊,手指轻揉的同时,舌尖抵住龟头上的每一条沟壑反复舔扫。
其实就是用嘴巴代表手,但嘴巴能用的比手还多,能裹能吸还能舔。
用嘴巴帮一个男人做司年从前想都不会去想,知道有这回事还会觉得恶心,但他以前也不曾想过会用手帮一个男人撸出来,但现在的他的的确确都做了,且也没有从前的他所设想的难受和抵抗拒。
是境遇不同,是人不同,还是别的?
司年现在没有细想,他现在只想尽快让尚肃射出来。
舔到嘴巴都酸了的时候,司年掀起眼皮,带着一丝幽怨的目光扫向尚肃的脸。
额上覆着一层汗珠,呼吸不时何时变得粗重的尚肃一直低头看他,自然第一时间对上他看过来的目光。
尚肃扯扯嘴角,好似笑了下,只不过他那双透不过光的眼睛里的深沉炙烈冲淡了他这一神情。他压在司年发间的手向下移了移,摸上他发红的耳朵细揉慢抚道:“再坚持一会儿,快了。”
司年收回目光,更为卖力,他以自己能承受的深度努力含咽硕大的性器,往外吐出舌头抵头顶部微张的尿孔快速舔扫——他用手摸过好几次,知道尚肃这儿最敏感。
他的双手,一手托住两颗肉珠不断揉按,另一只手握住嘴巴吞不下的茎身五指都用上的反复搓弄。
知道他难受,尚肃并没有忍着,知道自己要出来了就把司年推到一边,一只手往后撑在洗手台边缘,一只手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快迅撸动,期间情不自禁地仰头绷紧下颌骨,露出好看的颈部线条,没几下便尽情地射了出来。
司年没有立即起来,他仍跪在地上,怔怔地,着迷一样看着尚肃困囿于欲望里,被快感支配时的性感得让人心尖发颤的模样。
以前把心思都放在演戏上,十天半月都不发泄一回的尚肃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出精四次,虽然一次比一次爽,奇怪的是如此高频率的射精身体竟没有一丝疲惫无力的感觉,反而像是卸下身上重负一般,是痛快宣泄后的轻松。
想到这儿,尚肃视线不由落在仍跪在他腿边的司年身上,只一眼,他便无奈且无语地用手捂住了眼。
不妙。
给他口过后,司年的嘴巴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也显得明艳不少,染着水光的双唇微启,一双眼睛就这么水滟滟的望着他,真是看得他下头又是一热。
尚肃心想自己之前是不是禁欲禁太狠了,一开荤就有些拉不住绳,一被刺激身体就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