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1章 吻我好不好?(1 / 2)

密室 九真 2458 字 20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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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瓶茶饮料,两块三明治,一盒什锦果肉,根本不够两个成年男性吃一天,半天都勉强。 ′2⑻623096⑦0

根本不用说,尚肃和司年知道,距离下一场的性事并不会间隔太久。

尚肃坐在沙发上,用牙签刺入一块橙黄色的果肉放入嘴里,嚼两下尝出味道,才知道这是一块哈蜜瓜的果肉。

“时间长了,做爱就和吃饭睡觉差不多了。”

司年正在一口一口地嚼三明治,闻言掀起眼皮往他脸上看去。

密室在不完成任务不给食物这一规则上不容置喙,但只要完成前提条件,发放的食物就不会有一丁半点糊弄,该是什么就是什么。好比司年手中这块三明治,三块吐司面包之间夹的培根、煎鸡蛋、青菜、西红柿和奶酪都是实打实的,咬一口能嚼到嘴酸,吃一个绝对能顶半天饿,食量小些的人估计都吃不完。

司年咬上一口,再慢条斯理地嚼,一是他不想吃太急,怕肚子不舒服,二是延长进食时间同样也能延缓饥饿的时间。而他因为嚼的时间长甚至还有空发呆,尚肃声音响起的时候,他就在一边嚼一边眼神空洞地在发呆。

如此这般,他反应稍慢,过了快三秒才明白过来尚肃在说什么。

“这就是密室的目的吧。”司年把嚼烂的食物咽进肚子,“换个角度想,我家居住条件还可以,除了连不上网要什么有什么,住在这种环境里,只要按要求做爱就能有足够的食物,不愁吃不愁穿,时间一长,不就变成你说的这样了吗?”

尚肃又叉了两块果肉放进嘴里,嚼没几下咽了。

食物吃完,就是等待饥饿的时间,一没吃的司年心里就有些慌,他走到电视机前,想去研究接下来他与尚肃该做什么,才能获取接下来能填饱他们肚子的东西。

可他刚在电视机前蹲下,尚肃便走到他身一把抱住他,把他抱下电视机柜,然后拉他起来,说:“先别看,接下来该做什么我已经心里有数了。你相信我吗?”

司年抬头与他对视,过约一秒,点头。

“我信你。”

尚肃笑了笑,握紧他的手,“那就交给我吧。”

尚肃把司年带进书房,“我记得你书房里有副扑克牌,我们去打牌吧。”

司年看着尚肃走到书柜前,弯腰在角落的柜子里抽出一个纸箱,再从纸箱里翻出一副半旧的扑克牌。

司年一脸意外,“我都不知道我屋里有扑克牌。”甚至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放进纸箱子里的。

尚肃取出扑克牌,把纸箱盖好又塞回书柜的角落处,“这纸箱里的东西都是你大学时的一些旧物,应该是你大学时候留的吧。”

司年睡觉的时候,尚肃基本把书房里的东西翻了个遍,这箱东西就是他之前翻出来的。

“大学时候?”司年皱皱眉,“我完全没印象。我不会打牌。”

玩都不会玩,又怎么会弄一副牌放在旧物箱里?不过提到上大学的时候,司年隐约想到实习的公司有一回团建他正好也在就被叫上了,两天一夜,坐高铁去的外地,高铁上同事们的确有聚在一块打过牌,这就是他在大学时代对扑克牌比较深的一次记忆了。

但就是想不起来怎么会有一副扑克牌会出现在以前的旧物里,他无意中放进去的?

“就是一副扑克牌,想不起来就算了。”看见司年钻在记忆里一时出不来的样子,尚肃只好打断他,“你说你不会玩牌,那就玩最简单的打法好了。”

司年饶有兴致地坐下来面对尚肃,“最简单的?”

“对。”尚肃从小盒子里抽出了整副扑克牌,开始洗牌,“抽对,也叫抽乌龟。先把对子都打出去,剩下的单张我们再抽对方的牌,只要是对子就打出去,谁的牌最先抽光谁就赢。”

“懂了。”

尚肃把扑克堆在地上然后平分成三份,再堆成一摞继续洗,“光是这么玩没意思,不如我们玩点添头,赢的人可以要求输的人做任何事情,如何?”

这屋子里就他俩,关这么久再羞耻的事情都干过了,还能再做出什么更破廉耻的事情?想到这儿,司年没什么意见地点头,“可以。”

尚肃嘴角翘起微微一笑,把洗好的牌放在他与司年中间,“当然,规定太死强人所难游戏也就没什么乐趣可言了,如果有什么事情是输的人实在不想做的,可以用真心话代替。就是回答赢的人的一个问题,答案必须是出自真心。”

就是真心话和大冒险呗。

司年了然地挑挑眉。

司年看向他们中间洗好的扑克牌,“现在开始?”

尚肃伸手示意:“我们一一抽牌,抽到对子直接打出来,直至剩下的扑克牌都为单张。”

司年毫不犹豫,直接抽第一张,尚肃抽第二张,如此反复交替抽牌,抽到对子直接打出去。

最后两个人手中都各有四张牌。

第一局,司年先把手中的对子都打出去,尚肃输。

尚肃双手撑在身后,一双大长腿随意地盘起,兴致勃勃地看着司年,丝毫没有输家的自觉,“你想让我做什么?”

司年一脸纠结地看他。

他们受困在密室里,能做的事情有限,他一时半会儿的确不知道该叫尚肃做什么事情。

想到最后,他说:“真心话吧。”

尚肃犹为大方地伸手示意,甚至带点催促味道,说:“你问。”

看他这副模样,司年就手痒,十分,特别、非常想问个狠地,于是他问道:“你拍戏的时候,比如拍吻戏,激情戏时,有没有勃起过?”

司年问完书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尚肃像是被司年问住了,眼睛看着司年,神情似笑非笑。

司年带着些得瑟地对上他的视线。

以尚肃如今的江湖地位,这种惊天大八卦绝对不会有人敢直接这么问他。毕竟想采访尚肃都不是件易事,不仅得看人家行程,还得看人家愿不愿意,即便真接受采访了,采访稿先给经纪人和尚肃看一遍,没问题才接,采访过程中如果有额外的且尚肃不愿回答的问题,尚肃直接走人都没人敢说什么。

要搁以前,司年哪想过去问尚肃问题,更何况是这种极度私人的问题,能不能和尚肃见上一面都还是个问题。

但今天他竟然就问出口了,还是脑子一热问出来的,其实问完司年心里也是有一些些犯怵的,但问都问出口了,装也得装下去。

总之就是不能露怯!

尚肃动了一下,他坐起来,手臂靠在膝盖上,一双深邃动人的眼睛注视司年,嘴角勾起,“年年,只要是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

司年原本想嘴硬,说他只是随便问问,但一对上尚肃的眼睛,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就、就也是挺想知道的。

想知道更多关于尚肃这个人的事情,而不是他以演员身份在人前经营出来的那个完美,没有瑕疵的尚肃。

“没有。”

突然响起的两个字令司年一愣。

尚肃看着司年,眼睛里是司年看入迷也挣不开的光彩,“有的人有这种情况是控制不住自己,而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出现。”

司年看了他半天,只觉得心脏开始躁动狂跳,接着耳朵脸颊不由得开始发烫,最后他慌不择路一般别开目光,不敢再与面前这个男人对视。就怕再慢一秒,心底那些连他也说不出的意乱情迷就再彻底暴露在对方眼皮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