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在尚肃身上不知道被颠了多少下,接连的部位一片泥泞濡湿,啪啪啪带起的淫靡声响忽急忽缓,紫黑粗长的性器于双股之间进进出出,最快时甚至能出重影,一阵暴风疾雨之后,终是一个重重地顶入,颤抖着痛快于司年身体里射出来。
尚肃终于尽兴,司年人也差不多废了,紧紧圈起他双腕的手一松,人便软软地向后一倒,压在尚肃被汗濡湿的身上。
插在他身体里许久的半软性器滑出被肏肿的泥泞穴口,一股股浓白的精液自一时合不拢的地方涌出,很快淌湿了他与尚肃身下的那块床单。
司年倒在尚肃身上,无力地喘息,胸口上下起伏,被玩得红肿挺立的乳尖随着胸口的起伏而起伏。
最先缓过来的尚肃抱住身上的人猛地翻了个身,两个人即刻倒了个儿,变成司年在下的姿势。尚肃压在他身上,先用力在他唇上重重嘬一口,随后起身,掰开他两条腿压至司年身前。
等司年察觉到时,才发现尚肃正盯着他下身,尤其是股间那泥泞红肿的地方不住地看。
“你这是做什么?”
司年脸上一热,羞得想从他身下钻出来,却被尚肃手快地抱住大腿。
“乖,别动,我就是看看肿得严不严重。”
上头时越是投入失控,事后也便越担心,好在仔细看过后,发现只是略有红肿,并没有给司年的这处造成多少伤害,尚肃这才稍心安。
拉住司年的双腿盘于自己腰间,再一把抱他起来,让司年坐于自己身上再用双手环住他,然后尚肃道:“宝贝,我们去洗澡。”
看尚肃现在适应得多好,知道司年受不了身上脏有异味,都不用司年提醒,便主动说要带他去洗澡。
可司年听见他这话,想到的便是上一回他俩在浴室里,他被摁在墙上干得连自己是谁都快不认得的事。
“不!”
司年想也不想拒绝,然后努力想从尚肃滚烫且如牢笼的怀里挣脱。
“我自己洗!”
尚肃实在拗不过他,也不想太过惹急了他,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床上你逃我往地闹了一阵,最后尚肃妥协地放了手。
一得自由,司年跟只受到惊吓的兔子般飞快自尚肃身边窜出,跑进浴室,“咔嗒”反锁上门。
尚肃只觉得好笑,取过床头柜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擦了擦腿间的泥泞,便在腰间围条浴巾,开始更换被他们弄乱弄脏,避免不了沾染腥膻的被子床单。
等尚肃也洗完从浴室出来,卧房里已没了司年身影,尚肃一路找出去,最后在厨房里找到了蹲在垃圾桶前的司年。
一看见尚肃,司年便道:“我们丢进去的一次性饭盒不见了。”
尚肃走过去,果然垃圾桶里空空如也,“也就是说,垃圾是可以被回收的,不会在屋子里堆积对居住环境造成影响和染污。”
说罢,尚肃挑了下眉,继续道:“倒还挺人性化。”
“冰箱看过了吗?”
“看了。”
司年慢慢站起来,尚肃扶了他一把。
司年说:“东西挺多的,快把冰箱塞满了。”
这点尚肃倒不奇怪,距离他们上一次从冰箱里拿出盒饭,期间他与司年做了这么多次,用的姿势都是从电视机的图片上学来的。那一百种姿势,堪比性爱姿势大百科,还真是大大扩展了他与司年的眼界。
一个图片所示的姿势换取一份食物和生活用品,这一番操作下来,尽兴痛快之余,可想而知冰箱里会出现多少东西。
但接下来又听司年说道:“就是这回冰箱里的食物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6零79^85189
尚肃看向司年,司年却只道:“你看看就知道了。”
尚肃于是走过去打开冰箱,仔细一看才知道司年所说的“问题”是什么。
这次密室给的食物不再是成品,打开包装就能吃的那种成品,而是直接给的食材。
比如一份酸甜排骨,那它就会给一份生排骨和做酸甜排骨所需的油、盐、酱、醋、糖和料酒。
尚肃把冰箱里的食材都取出,生活用品以及情趣用品暂时放在一边,他把所有食材一一分类,如果不按图片背后所说的那几道食物来烹煮,那他们大概可以凑出七菜一汤。
“蒸排骨,煎牛排,炒鸡蛋,蔬菜汤……主食可以是葱油拌面……把猪肉上的肥肉分离炸干可沥出猪油,猪油可以拌饭,油渣也是一道菜,当零食也不错……”
看着尚肃指着台面上的食材一一介绍他们可以用这些食材煮出的菜和主食,司年在一旁无语半晌,终于说道:“只能交给你了,我不会做菜。”
尚肃顿了一下,抬头,对他就是一笑,“那太好了,我又多了一样可以抓取你的心的方式。”
尚肃笑起来有多好看,就曾有杂志特意开了两页以专门来描述尚肃各个时期的笑。初入影坛时少年羞涩纯净又不失张扬的笑,二十岁时未褪尽稚气又开始迈向成熟时介于两者之间矜贵沉敛一笑,三十岁左右的尚肃笑容少了,可每一笑都浅淡如初冬的风,微凉清冽却又神清气爽让人留恋。但不管哪一时期的笑,都让周围景色黯然失色,只觉美好如画,让人心悦不己,如痴如醉。
司年本想说“抓取我的心是什么鬼”,但一见近在眼前的浅笑,即刻什么都忘了。
“年年你有什么是不吃的吗?”
尚肃声音响起,司年才如梦初醒般回神,忙道:“没有,我什么都吃,没有忌口的。”
尚肃看向旁边的人司年,眉目皆有笑:“年年可真好养。”
因为在福利院里,忌口就代表不能吃更多东西。
司年垂下眼帘,已经没什么情绪波澜地想起他小时候其实觉得大多东西都难吃的不行,比如不喜青椒、胡萝卜、洋葱,有些孩子直接就说出来,但福利院条件有限,照顾他们的阿姨无奈之下只能用油拌饭顶多添些酱油调味给这些孩子吃。
那时的司年也就六七岁吧,目睹此景想的却是,我挑剔,那我能选择的东西就会变少,甚至没得选择,但我若是能忍下来,可以选择的便会更多,至少能从中选一个我比较不讨厌的,而不是只能吃白饭。
所以再不喜欢他也忍下来,顶多是把不爱吃的先挑到一边再慢慢吃掉,然后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这些他不爱吃的食物,其实也挺好吃的。以至于到如今,若说有什么是司年不能吃的,那还真没有。
当然这些根本没必要说给尚肃听。
司年对于尚肃会炒菜这一事还挺好奇,“你一个大影帝,想必很忙吧,哪来的工夫学这些?”
司年日常工作也忙,所以他一闲下来只想做条翻身都懒的咸鱼,到饭点能及时拿起手机点外卖都算勤快了,宅在家里的时候,一天一顿都是经常。
尚肃正思索待会儿要做些什么菜给他与司年吃,闻言回道:“我曾经为了拍好戏特地找大厨学过一段时间,然后发现自己煮饭做菜还能排忧解压,所以一没什么事就会自己下厨,身边不少家人朋友都吃过我煮的饭菜,他们都还觉得不错。”
司年惊了:“炒菜做饭还能排忧解压?”
司年一个烧开水泡面都嫌麻烦费事的人实在想不明白。
尚肃能理解司年的惊讶,毕竟上网打游戏都有不少人玩不明白不知道乐趣在哪,更何况炒菜做饭这种在不少人看来琐碎复杂的事情。而且他也不需要司年能理解和明白,他觉得司年只要喜欢他亲手做的饭菜就好了,不需要喜欢上炒菜做饭,所以他只大致解释了一下:“从洗菜到切菜,再到下锅翻炒放调料,从头到尾都是一件需要专注的事情,一不留意分神,切菜会切到手,炒菜会把糖认成盐,少放或多放盐,一盘菜可能就这么毁了。而人一旦专注于某事就会把另外的事情淡化甚至忘却,等忙完这些再回过头来一想,可能原来让自己烦心的事情也不是那么烦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