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谢子殷居然说:“不知道?。”
温霜白:“……??”
谢子殷瞥一眼女子的脸色,毫不畏惧地火上浇油:“兴许什么也炼不出来。”
温霜白一脸你耍我呢:“你不知道?,你还找我给你做钓鱼竿钓花?你当我闲着慌吗?”
谢子殷淡淡回应:“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闲到有时间给小和尚讲解炼器知识,那不如给他钓食人花。
温霜白捏着拳头,捏得骨节咔擦作响
:“你最好给我出结果,不然我就把你推下去?当花泥!”
谢子殷不置可否,将鱼竿放下。
钓花竿的鱼线是温霜白用先前那只蟒蛇的蛇信子拼接制成的,食人花海估计是饿久了,闻着野山鸡的血腥味,便张开了血盆大口,花杆子高高挺起,花瓣就朝鱼钩咬去?。
就是这一刻!
温霜白手中千叶刃立马出手,趁着花瓣咬住鱼钩闭合那一瞬间,千叶刃直接拦腰斩断花脖子。
谢子殷立马收竿,一朵鲜艳欲滴的食人花就这么被水灵灵地钓上来了。
谢子殷手覆灵力,抓住杆子,轻巧地将食人花从鱼钩上取下。
温霜白新奇地凑过身?去?看。
只见?食人花花杆子嫩绿,花瓣鲜红,质感像舌头。
她伸出手指,想摸一摸食人花花瓣。
谢子殷果断将花拿远,不认同道?:“温女士,请问你的警惕心何在?”
她就什么东西都乱摸吗?
温霜白抬头看他,说:“不有你在吗。”
这男人虽然嘴毒性狗,但专业能力还是很?强的,有他在,她们?小队根本不怕中毒,他会制止。
谢子殷:“……。”
也是。
他垂着眼,将食人花随意丢在一旁,浅嗯一声权当默认。
“再说这花不是死了吗?”温霜白晃着脚,双手撑在湿润的崖壁上,望着清晨烟雨朦胧的群山,闻着后方营地传来的鸡汤香味,语气愉悦地和狗男人瞎聊,“死了还会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