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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磬音早就不是说停就能停的状态,但还是沉默了不短的时间,看得出来在内心里进行十分激烈的天人交战,最后还是俯身吻着宁淅的侧颈,对宁淅说了:“对不起宁淅。”

宁淅很快感受到了从未体会过的疼,可又说不上有多么不能忍,心脏跳得飞快,给手指带来熟悉的麻痹感与无力感,然而忍不了的疼很快凿了过来。

至此,宁淅才终于明白,钟磬音的“对不起”具体的含义。

不过这份异样的疼也没持续多久,钟磬音时高时低的声音同剧烈的遄昔一起紧紧贴在宁淅的耳畔,宁淅的眼前因为不知何时蒙上的水雾而恍惚了,但身上的、他抱着的钟磬音颤抖起来,颤抖之后又沉默。

宁淅不太好推测钟磬音沉默了多久,事实上他也不算很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钟磬音撑起身体,哑声说:“刚才、刚才不算。”

钟磬音的语气好像带着羞恼和不甘,眼角是通红的,莫名让这张脸变得锐利起来,让宁淅于心动之中感到心慌。宁淅又听见钟磬音说:“再来一次,我肯定好好表现,嗯?”

宁淅问了一声“什么”,但嗓子太哑了,只出来些气声,钟磬音约莫是没听见,所以新一轮的疼再次浪潮般拍上宁淅的沈躯。

而这一次的疼痛从断续到激烈又到断续,钟磬音的手碰在宁淅本就发熱直莅的位置,宁淅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一块恼人的胶,被从内而外、又从外而内地烫得化开。

实在是不得了的感觉,让宁淅忍不住举起手臂,挡住了自己整张脸。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向外散溢、听见钟磬音的声音、也听见别的,大脑像充气一样被不知名的感觉填充得膨胀,一直沿着脊柱浇筑下来,让全身快要麻痹。

宁淅听见钟磬音问:“宁淅,能不能看着我……”

宁淅哽了一下,不明白钟磬音平时台词那么差怎么这个时候还有气息一边硐一边说话,他将手臂放下来,望向钟磬音,钟磬音便将身体压得很低。

然而钟磬音太漂亮了,宁淅觉得,尤其是这种时候,像是刚喷洒过药水的湿漉漉的某种花,漂亮到让人无法直视,让宁淅不得不重新挡住自己的脸,对他说:“做不到。”

钟磬音的动作和缓了些,但宁淅总觉得自己肚子里有块地方被钟磬音摹得怪异。

“那能不能……至少不要挡着脸,宁淅,让我看着你……”

宁淅艰涩地点了下头,将手臂放下,抿着唇侧过头去,没敢睁开眼睛。

他感到钟磬音的手指与自己交扣在一起,接着些许重量按了下来,双手再要移动想必会很艰难。

宁淅暂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他感受到钟磬音很热的、带着汗的湿气的吻,从嘴唇到脸颊,从脖子到锁骨,而钟磬音没完没了地问:“眼睛,真的不能睁开吗?”

钟磬音完全没再动了,像是在等着宁淅做决定,宁淅慢慢睁开眼,眼珠有些迟缓地滚动,望向钟磬音。

几秒钟后,宁淅感到自己眼睛里被逼迫出湿意,他猛地将双眼再度紧紧地闭上了。

不得了。

宁淅想。

真的不得了。

作为演员,宁淅一直很清楚眼神戏有多么重要,有漫长的一段时间他都在努力训练自己的眼睛,现在已经可以用“收放自如”来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