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荣宁没想过要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他在家里遇到的事都说给叶老汉听。
“爹娘以前不这样啊,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们也是吃亏吃多了,胆子变小了。”
廖荣宁不想说爹娘的不是,转移问题说:“姐夫,你能给我一张下雨符吗。爹娘不信我,主要是不敢相信。我要是有下雨符,当着他们的面用一张下雨符,他们肯定就相信我了。”
叶老汉对此不太赞同。
“给你可以,但你回去后不能说是我给你的。”
想了想,补上一句,“你没跟爹娘说符纸是我给你的吧?”
“没说。”
他和家里人没说多少实话,只说符纸是从大梨生产大队要的,没说是姐夫亲自给他的。爹娘还不知道符纸的事跟姐夫、姐姐有直接的关系。
“没说就好。”
叶老汉反倒松了一口气,“你回去也别说。爹娘要是问起,你还说是别人给的,别跟他们提我。”
廖荣宁明白姐夫的意思,点头,郑重承诺:“就算爹娘要去举报我,我也不会说的。”
叶老汉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拿出一张下雨符塞他手里。
“爹娘应该不至于去举报你。”
话音一转,进而严肃说:“不过爹娘要是真去举报你了,我可是不会认的。”
看向廖荣宁,眼睛盯着他看,“你记得你说过的话。”
“姐夫放心,符纸的事跟你没关系,你什么都不知道。”
廖荣宁不敢保证爹娘不去举报他,只得自己发誓,“我发誓,我要是连累了姐夫,就让我不得好死!”
叶老汉并不信誓言,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发誓不发誓的已经不重要了。
再次轻轻地拍了拍廖荣宁的肩膀,缓和语气说:“我还是信你的。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想下午就走。”
“还是明天再走吧。”
朝外边看一眼,太阳快下山了,“你现在走,去到镇上也坐不着车。明天早上走吧,明天我赶牛车送你去坐车。”
第二天,叶老汉借了队上的牛车送廖荣宁去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