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感知到她对未知的忐忑,薄祁闻对她的探索只停留到吻,就这么停下来,细细打量她那泛红泛肿的唇。
他其实不太理解,她怎么就跟嫩豆腐似的。
稍微过火就这么明显,以后可怎么欺负。
指腹轻轻摩挲了下,男人浸过情.欲的嗓音暗沉沉的,似笑非笑地问她,“亲疼你了?”
情人间的温存总能令人心潮激荡。
温燃心跳仍起伏着,想起两人刚刚唇.舌.交.融的时刻,也说不清为什么,眼睛很不争气的起了雾。
她努力平稳着呼吸,小声说没有。
又似害羞过了头,双颊染着绯色,像熟透的红石榴。
薄祁闻瞧她呆呆乖乖模样,一时疼爱得过分,闷出一嗓子笑,把她搂进怀里,翻身稳稳当当地抱着。
这下温燃躺在了他身上,她被他环抱在臂弯里,紧紧搂住他的腰。
稍稍一凑,就听到他鲜活有力的心跳,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独一无二的清幽体香。
那是温燃从小到大都没体会过的安全感。
薄祁闻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问她,“想我了吗?”
如同被灌了一大碗迷魂汤。
温燃那会儿脑子里已经没有矜持和清醒可言,几乎脱口而出,“想的。”
“很想。”
要说取悦男人,有时候真是一件挺简单的事。
就好比这会儿,单听她说了几个字,薄祁闻眼波流转间就蕴起不加掩饰的风流情动。
算是这阵子以来,心情最好的一个晚上,薄祁闻挑眉说,“想我不知道叫我过来?”
两人间的气氛已然没有客气疏离,只有缱.绻情浓。
于是温燃抿唇说,“你那么忙,我哪敢,万一叫你过来你不来,我多失望。”
后面四个字,她声音小小的。
像是有些耻于被薄祁闻听到。
薄祁闻听笑了,“倒会给自己找理由。”
说话间,他轻轻捏起温燃的下巴,语调暗含嗔意,却过分宠溺,“不过你怎么就能确定,你叫我我一定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