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忍不住笑。
薄祁闻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如果真到那一天,也只会是他主动先搬走,或者干脆不回来。
越想越觉得离谱,温燃揉了揉肩膀,吃了半片褪黑素,忍着联系薄祁闻的冲动,洗漱准备睡觉。
这套房子的设计其实挺奇怪的。
虽然是套两百多平米的平层。
却仅有一个卧室。
卧室的设计,是那种色彩偏低调的北欧风设计,每一个角落都品控精致,只是这风格,很明显
是为男性打造的巢穴。
床也很大,大到仿佛能躺上去四五个人。
这个想法让温燃无端觉得旖.旎,她僵硬地躺在上面,望着天花板时,突然就想,薄祁闻睡觉时会怎样呢?
会不会像她一样,喜欢来回翻滚,还踢被子?
他会抱她吗?
反正她肯定忍不住的,她一定会主动去抱他。
越想眼皮越沉。
脑中也蹦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她想,一定是她以前太忙了,没空想他,所以她突然闲下来,才会这么无所适从。
到底是年纪轻,自我安慰的借口都有几分生硬,但总归,深夜的情绪慢慢舒缓下来。
温燃在僵硬的睡姿中就这么渐渐睡着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是后半夜,也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的,她隐约感觉到有人给她掖了掖被子。
再然后,是开关门的声音,还有男人不真切的说话声。
梦中温燃呓语了一句薄祁闻。
像是被热到闷了汗,翻了几个身,却仍觉下半身潮腻腻的难受,腹部也是一阵阵的闷疼。
温燃出于本能地醒过来,开灯下床直奔卫生间,果然是亲戚来了。
不止来,还来得很汹涌。
睡裤都染了一大片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