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薄祁闻蹂/躏过的唇瓣隐约残存着火辣辣的触感,她埋怨地看他,“那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催。”
说话间,她主动从薄祁闻腿上下来。
薄祁闻敞着两条长腿,往后闲闲一靠,慵懒的姿态颇有几分旧时醉生梦死后世家公子的风采。
兴许是累了,他笑声里融了些疲倦,“还怪上我了。”
公寓仅开了玄关灯。
光线都是昏黄不清的。
温燃瞧着他清隽的脸庞,心疼他连夜赶过来,问他,“你今天是不是很累?”
薄祁闻坦然地笑,“心疼我了?”
又煞有介事地看她一眼,说,“先进去把衣服换了。”
温燃意识到自己这会儿的样子,她红着脸进了卧室。
穿好睡裙出来,薄祁闻已经去了另一件浴室洗澡。
意识到今晚两人要共处一室,温燃无端紧张。
不知道是她没寻到,还是公寓本身就没有预留出另一床被子,总之两人连被子都只能盖一条。
温燃倒是无所谓。
就是怕薄祁闻睡不舒服。
奈何这男人洗澡洗得尤为漫长,等他出来的时候,温燃已经困得缩在沙发上快要睡着了。
睡裙虽长,却遮不住双脚。
看着她如珍珠一般圆润洁净的脚趾被冻得泛红,薄祁闻过去把空调温度往高调了调。
温燃听到动静,揉揉眼,坐起身,“洗好了?”
薄祁闻俯身凑过去,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两边的沙发上,说,“嫌我时间长?”
这话听着就不是什么好意味。
偏偏他的睡袍松松垮垮的,好一副春光袒露在温燃眼中,她甚至看得到他交错向下的人鱼线,和微突泛青的血管。
性.张.力太强。
温燃不自禁咽了咽嗓。
薄祁闻浑笑一声,“瞎看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