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不是说假期还有一两天。”
温燃把最后一点行李收拾好,说,“昨天说的还有一两天,今天可不就没了,反正你今晚忙,留我一个人在这儿空等着你干嘛。”
她说的是“这儿”,不是家。
薄祁闻敛了敛眸,说,“生气了?”
温燃屏息一瞬,笑说,“没有啊,我的确该回去工作了。”
就是这再一回去,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他。
薄祁闻也沉默下来,似在叹息一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给你资源喂的那么慢了吗。”
温燃抿了下唇。
薄祁闻语气已然低柔下来,半真半假的玩笑语气,却撩人心扉,“喂太饱,飞走了怎么办。”
心跳在那瞬乱了频率。
温燃眸光闪了闪。
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从他话中听出一语双关的滋味。
可再一想,又觉得自己在自恋。
薄祁闻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忧心别人舍得从他身边离开?
又有谁,舍得从他身边离开?
兴许是愧疚在作祟。
温燃声音很轻地许诺,说,“不会飞走的,只要你不赶我走。”
薄祁闻被她虔诚的语调逗笑,笑里几分心满意足的滋味,“嗯,你最乖。”
顿了顿,又说,“别不开心,有时间我就去见你。”
想来这通电话结束的时间也巧妙。
通话刚挂断,台上就拍卖起了珠宝,薄祁闻慵懒收起手机,一抬眸,就瞥见了那套粉钻珠宝。
温燃机票定在晚上七点。
茹姐送她和助理去的机场。
就在起飞前的半小时,周擎给温燃打来电话,问她现在在哪个方位,他过去找她。
温燃稍稍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