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了见薄祁闻,她还是央求温燃在集体去见薄祁闻的活动上带她。
温燃那时跟她关系很一般。
加上年纪小,不懂得人情世故,就拒绝了她。
付婧雪自然是生气的,但并未就此放弃。
她找到别的班的贫困生帮忙,又和老师套近乎说好话,搭上了去寺院的校车。
等活动结束,重新回到学校上课。
温燃才知道付婧雪记恨上了自己。
薄祁闻那封复印件的手写信,就是在那之后,不知何时掉在地上,被人踩了好几脚,纸张都四分五裂,让温燃没法再保存。
为此她伤感过一段时间。
也从未敢肖想,未来的某一天,薄祁闻会为她写亲笔“信”。
看着那张薄薄的明信片。
温燃心头一片暌违的炽热,连眼眶也微微泛起酸。
旁边的胡雅米自打上次被茹姐训后,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看她的不对劲,立马问她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
温燃轻抒了口气,抬手捂住眼睛。
摇头说没事。
后来回想起这一段,温燃总会觉得,两人在一起的那段日子里,其实薄祁闻并未亏欠她什么,是她想要的太多,太贪心,又太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
那种迫切,源于她骨子里的自卑。
又像藤蔓一般生长,在心底盘根错节,无法消解。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温燃不知不觉间成了工作狂。
刚回横城拍完《山河夜宴图》剩下的戏份,她就马不停蹄地赶往重庆补拍《沉默的谎言》,拍戏的间隙,她还接了两个影视剧的小角色,两期拼盘嘉宾的综艺,在上海,长沙,重庆之间来回奔波。
那段时间的薄祁闻也很忙。
薄氏在海外开拓的市场,一直是薄家的旁系分支在管理。
直至这年的财报出了很大问题,薄老太太动了怒,才把海外模块收回来,交由薄祁闻负责。
薄祁闻那阵子往返于新加坡和马来西亚,所幸这些地方与北城的时差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两人间交流并未受到影响,依旧是依照往常的频率,没有电话,就发信息,没办法一直看手机,就在微博上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