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唇瓣一抖,没好气地白了眼薄祁闻。
薄祁闻笑得肩膀都抖了两下,可把他得意到了。
温燃觉得自己不能输。
于是那天,在薄祁闻把她和沈念辞送到故宫门口的时候,她在下车前,上前勾着薄祁闻的肩膀,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知道吗,你今天穿的这身,比昨晚脱了衣服还好看。”
话音落下。
温燃明显感觉薄祁闻脊背一僵。
温燃恶作剧得逞,忍着笑意松开他,想就此逃跑,不料薄祁闻先她一步把她拽了回来,给她惩罚似的一吻。
碍于周擎还在前
头。
温燃马上推开他,薄祁闻冲她恶劣地哼笑了声,“那我今晚就穿这身怎么样?”
温燃当然知道他那话里的虎狼之意。
强忍着赧然的神色,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刻意板着脸装正经,“不跟你说了,我要见故宫去。”
薄祁闻被她惹笑了两声。
等她下了车,挽着沈念辞和他挥手再见,他才淡笑着,缓缓升起车窗。
路上,周擎笑着开口,说,“我怎么感觉您和温小姐感情不一样了。”
薄祁闻望着车窗外的皑皑雪色,清凛的眸光深邃幽远,“怎么个不一样。”
“就,”周擎想了下形容词,说,“就感觉更稳定了吧。”
薄祁闻嘴角扯起淡笑,不置可否。
他是希望稳定的。
就是不知道,薄家那头,会给他多少空间。
也不知道温燃这头,未来会怎么想。
可不管怎样,他都很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他比他想象中,还在意温燃,舍不得温燃,他想要她,想独享她。
尤其是在昨晚,两人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成了灵魂和肉/体都契合的伴侣,从那一刻起,薄祁闻就知道,有一条不好走的路,他势必要蹚一蹚。
想到这些,薄祁闻又降下车窗,舒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