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闻呵笑
了声,“才知道问,石膏都快拆了。”
沈念辞说,“那石膏拆了,还要再养两个月嘛,我关心也不算晚。”
她嘟哝了句,“再怎么没良心也比得过她吧。”
薄祁闻左手拿起打火机,点燃桌上的香片。
火光摇曳,倒映在他漆邃平静的眼睛里。
沈念辞以为他会让自己别再提她,却不想薄祁闻淡淡道,“这半个月,和她一次都没联系过吗?”
沈念辞脑子短路了一瞬。
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温燃。
他都这样了还在意她!
沈念辞忽然就有些气,“别告诉我你现在还惦记她,她都把咱俩删了。”
薄祁闻不声不响地瞧她一眼,眼神虽不辨喜怒,却满是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沈念辞抿了抿唇,“除了那天给她打电话告诉她你出车祸了,之后一次都没联系过。”
薄祁闻扣香炉盖子的手一顿。
眉心不经意蹙起。
他眼神郑重地看向沈念辞,似在确定什么,“我出车祸的事,是你跟她说的?”
沈念辞说,“是啊,不然还有谁?”
顿了顿,她有点心虚,“那会儿实在是担心你嘛,我就想着偷偷告诉她好了,让她回去看看你,让你有点安慰,结果你俩居然分手了。”
说到这,沈念辞也不理解,“不过你俩到底因为什么吵起来闹分手啊,我听明婶说了半天也没搞懂。”
在她碎碎念中,薄祁闻耳畔好似传来一阵不真切耳鸣。
他眉眼紧闭,胸腔闷痛。
等这段带着撕裂感的噪音终于过去之后,才徐徐睁开眼。
沈念辞见状,一下紧张起来,握住他的胳膊,说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薄祁闻清醒回神,侧过眸看她,用一种再三确认的眼神,“她当时怎么回应你的。”
沈念辞又愣了一下,仔细回忆道,“她当时,就说会马上回去看你的,还让我把你医院的地址和门牌号发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