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姐心有戚戚,说还好你不在,不然我都不敢想那个场面有多尴尬。
温燃也是后来在饭局上听说的,说薄祁闻身边换了个人,那姑娘好一副聪明伶俐的长相,年轻得能掐出水儿,说话清爽又干脆,上得了台面,一看就是被薄祁闻恃宠而骄养着的。
两个刚刚亲眼见过的男人饶有兴致地聊。
温燃就这么默默坐在角落里,机械地吃菜,旁边茹姐担忧地看她,一眼又一眼。
偏偏那俩人聊个没完。
其中一个男人说,“薄祁闻不就好这口吗,我之前还听说呢,他上一个养着的也是女大学生,清纯挂的,宠得不行,好像刚断没多久。”
“这我也听过,据说是因为家里给他安排联姻对象,那姑娘不识好歹,非要争个名分。”
“跟薄祁闻讨名分,太好笑了,我说薄祁闻怎么换人了。”
“那蔡艺敏呢,怎么回事?不生气?”
“据说是想开了,跟个小男模搞上了,反正结婚这俩人也是各玩各的,在这圈子太常见了。”
后面他们还想说什么的。
是茹姐主动打岔,那些人才把话题中断。
那晚,为了避免和薄祁闻真的碰上面,茹姐谎称身体不舒服,早早带着温燃离开。
离开酒店的时候,说巧不巧的,温燃竟真的看到了夜色中那辆熟悉的连号宾利。
不知是她看错。
还是巧合。
那辆宾利挂着的汽车挂饰,居然和她之前网购送给薄祁闻的沙金盘平安牌一模一样。
薄祁闻对这种小玩意一向嗤之以鼻。
曾经温燃好几次都催促他用,说好贵买的,薄祁闻每次都笑说,“开车的时候那东西在眼前晃,你真嫌我不晕?”
温燃不满意,说又不是你开,是周擎开。
薄祁闻就挑眉,“总有我开的时候,难道我和你约会次次带他一起?”
想到过去种种,温燃眼眶发烫,不经意逗留在原地,茹姐实在看不下去,亲自把她拽上保姆车。
温燃还记得。
那晚茹姐在车上,就跟她说了一句话。
她说,温燃,男人跟女人从生理构造上就不一样,他们多情但不深情,感情这种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别后悔,也别回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