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燃呼吸都轻了。
像是早已把她看穿,薄祁闻轻轻弯唇,说,“知道我刚为什么笑那么开心么。”
“……不知道。”
薄祁闻稍稍坐直身子,眉眼里虽有几分醉玉颓山的架势,眼眸却是清澈动情的。
他说,“覃浩夸我和你很配。”
越说,他语调越是顽劣狎昵,定定看着她,“他还说,以后我们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好看。”
话音落下,胸腔里某种情绪像打发的碳酸泡沫,按捺不住地疯狂上涌,一颗心也仿佛被火光点燃。
她知道那可能是薄祁闻喝酒后一时高兴的玩笑话。
却终究抵不过火速红了耳根。
有一瞬间,温燃想把手抽出来,可终究没舍得,面色酡红地看着薄祁闻说,“我看你真是醉了。”
……
兴许是新婚前夜,容易开心又兴奋。
薄祁闻陪着赵疆他们多喝了几杯,到最后不止两个男人醉,蒋雅和和胡雅米也晕乎了。
多亏回去的路上,有周擎和覃浩照应着。
周擎去开赵疆的车,薄祁闻的车则交给覃浩来开。
覃浩还说呢,“你这车我没开过,万一给我擦碰了你可别怪我啊,我赔不起。”
薄祁闻那会儿是真醉了。
坐在车后座,他慵懒地笑,“人没事儿就行。”
覃浩听到这话哈哈大笑。
温燃很不给面子地瞪了薄祁闻一眼,说,“你嘴里能不能有点儿吉利的。”
薄祁闻越被她瞪,嘴角弯的越深,“我错了,成吗?”
覃浩听到这话,发出暧昧的笑声。
温燃双颊不自在地发起烫,忽然就想起去年分手前,他经历的那场车祸。
中间终于不再横亘着其他人。
温燃也终于有资格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按了按,关心他,“手臂痊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