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时。”她答得乖巧而温顺。
顾砚时沉默了一会儿,才从喉头溢出一声满意的‘嗯’。
“是大坏蛋。”她继续道,双眼无辜地眨着。
顾砚时被她气笑了,抚在她头上的手一时僵住。
“也行。”好歹没将他认成别人。
但喂药时就没那么温柔了。
“喝光。”他用了点力,有些强硬地将她嘴掐成一个圆形,就想往下灌。
“不要!”岑听南扭着身子,全身心地抗拒,“好苦。”
顾砚时不为所动:“给你备了蜜饯,喝完才能好。”
岑听南立刻摆出一副委屈神情:“可是真的很苦嘛,顾砚时,不喝好不好?”
她语气娇娇软软的,比从前被欺负时更糯,顾砚时没见过她这样。平日里的她虽然娇气,但大体上总是成熟的,甚至有些端着的,明明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却硬要逼着自己拿出主母的派头来。
这会儿病糊涂了,反而透着点不管不顾的憨。
顾砚时倒觉得同她的年纪更衬了。
小姑娘不就该这样,多可爱。
反正有他在呢,天又不会塌。
顾砚时扯了扯唇:“好。我帮你变甜,你乖乖喝下去好不好?”
岑听南茫然地眨着眼:“那你不要骗我哦。”
顾砚时耐心极好,嗓音也温柔:“保证不骗你,把眼睛闭上。”
小姑娘被哄骗着,呆呆愣愣闭了眼。
下一刻,温热却霸道的气息将她缠裹,带着苦味的唇舌撬开她的齿关,柔软的舌寻到她的交缠着,逼迫着她仰起头来,液体从他口中渡了过来。
带着苦,带着甜,带着她尝不出的味道。
她颤抖着想收紧牙关,却被更凶狠地掠夺。
药源源不断被吞下,唇舌却没被放过。
“娇娇儿乖。”他轻声哄,“跟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