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我面前装不知道他身份。”
“岑听南,你不笨。”
非但不笨,还聪明得很,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气他,逼他扔开一切身段又回头来哄她。
赶人走的是她,要人回来的还是她。
这是谁在驯谁呢?
顾砚时端着冰山一样的面容,冷硬而强势地剥开糖衣,触到那珍珠似的润。
岑听南曲得像一张紧绷的弓。
“这样小。”顾砚时不疾不徐说着世上最下流的话,“是想在马车上让你知道谁才是你夫君?”
他的指尖轻轻浅浅触着,探着个边缘又撤出来,反复挑着岑听南那根理智的弦。
马车抖着,他的手也跟着颤。
一根指节抵着,另一根起起伏伏带她摇曳着坍塌。
如此几回后,她终于绷不住,呜呜咽咽泣起来,如同被搅散的星河。
“你到底想如何呀?”
“想让你听话。”顾砚时低下头去,咬着她的唇,发了狠地咬,“岑听南,乖一点。”
“郁文柏对你没安好心。”
岑听南被亲得浑身都软,手被捆着只好抬脚去踹他,却因着这动作被他探得更里了。
碰到她的软,顾砚时的呼吸也明显热了起来。
岑听南害怕,害怕他真在这里就弄了她,只好小声而委屈地示弱:“我错了,左相大人,放开我吧。”
“认错倒是快。”顾砚时根本不把这小把戏看在眼里。
“说说,错哪儿了?”
岑听南一狠心,追着他离开的唇又咬上去,两人交换完呼吸,她眨眨眼,露出个甜笑:“不该出来见郁文柏。”
顾砚时拉开她,看着她的眼睛:“不对。”
“……那,应该见之前先告诉你。不应该做对自己危险的事?”岑听南试探着哄。
其实岑听南根本不信自己会有危险,和顺一定不知道就在哪个地方蹲着看呢,否则顾砚时怎么会这么快就到了。
老古板非要找理由训她。